劈头盖脸的一句话让方晗登时变了脸色，她直愣愣地看着苏娅，呼吸有些急促，好一会才说出话来，“她跟你说的？”

苏娅点点头，“对，她跟我说的。”

方晗低头不看苏娅，苏娅也不急，俩人就无声地耗了一会。

方晗大概是想好了，忽然抬起头看着苏娅，“钟惠美她家挺有能耐的，你知道吗？”

“所以呢？”苏娅盯着她的眼睛。

“所以她说能帮我把记过的档案给销掉。”

这个理由不得不说非常充分，充分到连苏娅也觉得方晗做的很对，一时间竟然难以反驳了。

方晗看苏娅没说话，猜透了她心思似的说，“你觉得我做的对是不是？”

苏娅笑了笑，点点头，“嗯，确实做得对！”

“而且......”方晗继续说道，“而且你跟林北的事情也是事实，你来找我的时候更多是想来看看林北，我说的没错吧？”

苏娅再一次觉得无力反驳，方晗说的好像每一句都在理，她只是陈述了她知道的事实而已，而且还是在自己利益最大化的前提下，倒是自己，哪来的这份自信觉得方晗就应该无条件站在自己的身边呢？

果然还是自己考虑不周！

苏娅抬头看着方晗，尽管两人谈话的语气跟平时无数次聊天的语气差不多，但是她知道有些东西肯定回不去了，狗血依然就是狗血，她终于开口问了方晗一句：“你喜欢林北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