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的丫鬟听着夫人的吩咐,将热热的醒酒汤端了上来,蒋氏早将泪痕拭去,微笑着端起汤递给柳羡文:“老爷,刚刚妾身脾气急了点儿,你不要往心里去。”
柳羡文忍着胳膊上的痛楚,小心的接过汤,心中终于松了口气。
此次柳羡文s蒋氏,一如以往,以柳羡文的完败告终
夜深人静,念昔在床上辗转反侧,头痛的睡不着,她想娘亲了,不知娘亲换了地方,会不会和她一样睡不着
清冷的泪水洇湿了被角念昔其实很少哭,可在这个孤独的夜里,她想放纵自己一次,痛快哭一场,哭过以后再为自己鼓劲儿一定要好好活下去!
青桐院的柳如佩依旧处于兴奋状态:多少年了,他和生母被蒋氏压制的死死的不能出头,今儿蒋氏居然被念昔给将了一军!想想念昔那小身板,心中生出些不解来,自己怎的还不如个乡野丫头,到底差到哪了?
岭南余福城。
“严大夫?严大侠?”一名穿着长衫的老者弯着身子,一边打量着地上躺着的醉鬼,一边喊着。地上的醉鬼完全没有反应,四仰八叉的呼呼睡着。
“算了,看来是又醉了,咱们下次再来吧!”老者直起身,领着小厮走出屋门,边走边喃喃自语:“不知东主看上他什么,天天买醉不作为啧啧!”
待老者走远了,内室里闪出一个翩翩美少年,剑眉星目,身姿挺拔,气质清冷。正是云清尘。他几步走到醉鬼身旁,刚要弯腰伸手去扶,醉鬼已坐了起来揉揉脸,又伸了个懒腰:“走了?”
“嗯,”云清尘点点头,“师父,总是这样不是办法啊!”说着将早就没有一毫醉态的师父扶起,看着师父形容枯槁,满脸憔悴,云清尘清冷的眼里划过一丝心痛。
严朔早已将自家徒儿的神情尽收眼底,他略整了整衣衫,拍了拍徒儿的肩膀:“傻孩子,师父没事,不要担心。为师不想被人利用,就只能装疯卖傻了,反正被他们害傻的又不是只我一个”说到此,严朔的手不自觉地握紧:“就让我陪她一起疯一起傻吧!”
“师父师娘一定能治好的,我一定能找出真凶。”云清尘的眼神更清冷了。
“清尘,你是个好孩子,为师心里明白,但是我和你师娘的事,我真的不愿把你也牵扯进来,你有自己未知的美好人生,不要耗费在师父这里了你知道,你的师娘是被无形中种了一种蛊,枉我严家自称医学世家,也不能解这南疆的神秘之术”
“师父去南疆不是找到了破解之法吗?”云清尘疑惑的问。
严朔却一脸苦涩:“有破解之法,却没法解啊!”
“师父,这是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