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端来一碗热腾腾的稀粥,丁泽平也只能将就一下,好歹能填饱肚子。
“姑娘,有什么事就直说吧,我丁泽平与你无冤无仇为何我如此折磨我?”
丁泽平眼前的黑布被解开,逐渐看清楚外面的世界,吞咽了最后一口汤,理直气壮的问道。
“奸贼,你就没有一丝愧疚?那我就数落一下你的罪行……”冷艳女子脸上有一丝愠怒。
“当年是你向狗皇帝举报大贤良师,导致张天师不得不提前起义,你还无情地残杀黑山几万无辜的黄巾教众,丁泽平你可曾想过你今天会有这样的下场?”
女子一顿下来,义愤填膺地几乎把丁泽平说得体无完肤。
“我……”丁泽平有些委屈的想要开口解释。
“你什么你?你别以为这样就可以让我放过你!”
张宁把积攒的怨气说完后,内心瞬间畅快了许多。
“不是啊,你好歹给我个辩解的机会呀,我丁泽平不服!”
丁泽平不自觉地挺直腰板,倔强之色浮现在脸上,蓬松的头发飘逸,言语间自有一股威压。
“圣女,不妨听听这个小奸贼怎么说?”
福伯最了解小姐的脾气,其实是刀子嘴豆腐心,于是劝说起来。
“说说呗,你为何至今还不知悔改!”张宁气呼呼的指责道。
“张宁啊,说话可得凭良心,这黑锅我不背!”
丁泽平嘴角上扬,朝高冷女子抛了个媚眼表示自己的委屈。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正要发作的张宁不禁疑惑道。
紧接着便向福伯投去了质问的眼神,老人苦笑道。
“圣女,老夫追随大贤良师多年,怎么会把你的身份告诉这个奸贼呢?”
“不用想了,我可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所以你的名讳自然也猜得到!”丁泽平有些臭美的说道,骄傲地吹了吹额头的刘海。
“张宁,就算我不揭发张角,你以为黄巾内部就是铁板一块?张宝,张梁还有其他渠帅哪个不想对你父亲的位置取而代之?”丁泽平咧嘴一笑。
“休要狡辩,我叔伯才不是那样的人!”
张宁坚定的说道,即使天公,地公将军在张角死后疯狂的争夺过太平天书,这些事情早就被她抛到脑后。
“好,先不聊这个,如果我告诉你黑山军褚燕的那几万降卒还没有死?你能不能放过我?”丁泽平试探性的问起,不停地打量着张宁。
啧啧,这姿色即使不施粉黛真是倾国倾城,就像一个冰雪女皇,相比蔡文姬的知性更有一股仙气。
张宁被盯得脸有些发烫,听到这个消息眼前一亮。
“我就暂且相信你一回,你能不能回并州把那些老弱妇孺放回来?”张宁收敛了小脾气,弱弱的问道。
“害,小事一桩,但前提你得把我放了吧,不然我军师见我几天未归,一着急说不定把你们庄子给烧了!”丁泽平戏谑的调侃道。
现在黄巾贼已经是大势已去,张宁如此关心这些往日的黄巾余孽,看来是想趁机组建势力,继承父志推翻大汉王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