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起姑娘的时候，林清一星期一随即说了句：“小生鲁莽了，不知姑娘有没有受伤？在下有些要紧的事儿，请各位姑娘让一让。”

也许是他太过正经，也许是眼里没有任何的轻浮。这些姑娘看惯了，那些人对他们的不屑。这时有一个人把他们当成平等的人来对待。他们有些怔愣。

谁是感激他的平等相待，你是她们的知书达理。他们迅速地为林清一让开一条道，让他可以出去。

他们真的真的太久，没有看到过像这样的人了。也许有一些人对待他们也是尊重的，但是连他们自己都不知道。他们的态度里，夹杂着对于她们这个职业的不屑。

她们都是看惯了人情冷暖的人，所以对很多人的态度，他们都是看得真真切切。看他们看似的尊重，实则带有一丝轻慢。那些姑娘们其实心里都知道。

只要是在这歌姬坊呆的久了些，她们对于人性就越来越明白。

林清一的态度并不是最好的，但是他的态度让他们有了一丝平等，而她们要的就是这一丝平等。而不是每个说起她们的人都带着有色的笑容。

很多人都觉得歌姬坊的女子是傻，但呆的久的一些人都知道。这些男子的话最不能信，也只有刚刚来的才会对他们有一丝幻想。她们看的多了去了。

林清一见这些姑娘给他让开一条道，虽然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但是对他们还是有感激之意。

“多谢各位姑娘，待明天过来必有重谢。”在林清一的观点里，帮助过他的人他都会感谢。就算是这些职业不怎么正当的姑娘。

他现在是人，自然有人情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