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打死都不会有人相信,合和武馆竟然是吕青山私下拿钱给齐仰开的,不分红,不吃利,要求只有一个,只要安伊来,齐仰必须给无条件给她做人肉沙包陪她上场打,直到她宣泄完了,还不能伤害到她。
只要安伊出席的大型活动,吕青山想尽办法会去参加,不靠近,不交谈,只是不远不近地望上一眼足矣。
“只要她过得好就行,我怎么样无所谓。”又倒了大半杯酒,吕青山仰头又是一口闷。
苦闷的时候,酒特别苦,人也是一样。
“那我问你一个问题。你打算一辈子不告诉她事情的真相,那你能接受她和别的男人再一起吗?”
“我,我不知道!”吕青山捂着头,声音里充满了痛苦和无助。
“你肯定接受不了!上回那小子你看到了吗?萌系小奶狗,时下最流行的,我有种预感,还是不详的那种。”
“你闭嘴!”
“你那株小玫瑰,捧在手心里呵护了那么些年,现在正当怒放的时候,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让人摘走了啊!另外,我再告诉你一个内部消息啊,我上回去龙大讲课,遇到颜栗那小东西鬼鬼祟祟的,我就悄悄地打听了一下。”
“什么事?”
“安伊捐了一大笔钱,给那个来路不明的小子搞了一个特别入学的考试名额。你见过你家安伊什么时候对别人这么用心过?别怪我没提醒你啊!”
吕青山再次陷入了沉默,只是低头一杯接着一杯。
齐仰大呼苦命,先是陪打,这会又得陪喝,这天下没有比他更可怜的人了。
看了看身边陷入半醉状态的好友,齐仰觉得自己作为一个治病救人的医生,有必要做点什么。
“青山,你现在最想见的人是谁?”
“小孩。”
“那我们去见她好不好?”
“好!”
“好,那我们今天就来个酒壮怂人胆!”
十五分钟后,安伊刚洗完澡,吹干头发从卫生间出来,听到门铃响个不停,但是对讲机的屏幕上却一个人影也没有。
安伊关了屏幕,从客厅的一角里抽出一根高尔夫球棍,穿过庭院,走到大门口,一手挥起球棍,一手猛地拉开大门。
一个高大的身影顺势倒了进来。
昏黄的灯光下,那张熟悉的脸映入眼帘。
“小孩,我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