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种很奇怪的体验,我亲眼看到巴特尔手中的刀把我的脖子给划开了,鲜血喷涌。
可我却感觉不到任何疼痛,只是视线越来越模糊,直到漆黑一片。
“白严!白严!”
听到有人叫我的名字,我渐渐睁开了眼睛。
发现巴特尔手中拿着一根针,正要扎我!
“你!”
刚才的恐怖记忆留在脑中,我抬手就要去夺他手里的针。
“白严,没事了,醒了就好了!”他说道,并没有抓着针不放,一下就被我拿到了。
经他这么一说,我缓过神来,摸了一下自己的脖子,好好的,并没有被划伤。
再看向两侧,自己不知道怎么,居然躺在棺材里!
直觉告诉我,现在的一切,是真的。
尤其是在经历过之前那些情形之后。
我从棺材里坐起来,发现除了巴特尔,没有一个人,静悄悄的,一片死寂。
坑里也没有什么毒蛇。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其他人呢?”我问道。
“应该都在棺材里,我也才醒时间不长。这里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危险,在不经意间,我们都出现了幻觉。如果我不是一早把针扎进了穴位里,时不时的就会传来刺痛,怕是也不会醒转过来。先不多说,救人要紧!”
这事想想都后怕,这么多高手,集体中招,要不是巴特尔,差点就全军覆没了。
我们几个人是一起上的,所以距离没有多远。
先后都找到了,他们躺在棺材里,表情各异,或喜或悲,都在被不同的幻境折磨着。
我刚才是不断的面对厮杀意外,自己被同伴杀死,亲眼目睹别人发疯杀人,要是不及时醒过来,即便我是个心理医生,知道很多自我调节的方法,也无济于事,早晚得崩溃。
找到同伴后,我把棺材盖都移开了,防止他们因为空气流通不畅引发窒息。
他们现在正经历着各种幻境,情绪不稳定,需要消耗更多的氧气。
接下来,巴特尔准备把田雯叫醒。
这种幻境很厉害,单纯靠喊是叫不醒的,需要行针。
“不知道她遇到了什么伤心事,一直在哭。”巴特尔有些心疼。
“我也猜不到,田雯和我不同,她其实一直都是顺风顺水,家庭幸福,父母和睦,而她也是一路优秀,几乎是没遇到过什么挫折。”田雯是真的哭的很伤心,一抽一抽,哭的声音也不大。
几根针扎下去以后,有苏醒的迹象。
“田雯,醒醒,田雯!”我和巴特尔尝试叫她。
猛然间,她睁开了眼睛,长出了一口气。
回过神来,表情突然变得很夸张,不可思议的看着我。
“这是真的吗,我不是在做梦吧,小白,你真的没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