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柄上一条条考究的纹路不单有种古色古香的韵味,更为持剑人起到了防滑的作用。
一剑挥出,伴随着风声呼啸。
李应飞心急地问道:“怎样?”
花生挠了挠头,然后才冲李应飞笑道:“怪不错的。”
等两人熟悉完各自的龙牙剑,赵从容这才正式考校起两饶进度。
自从李应飞觉醒了那股火焰图腾的力量之后,赋彻底兑现,从此一发不可收拾。短短三个月的时间,就将盈虚神剑真诀的第一层练到这种地步,显然是连赵从容也始料未及的。
之前他只比他十四岁时差点,已经是莫大的赞誉了。要知道赵从容是什么人,只比同年的他差一点,随便去跟哪一个人这样,别人都只会认为你是在炫耀。
而花生显然就差上许多,倒不是他资质差,但凡能进入郴山内门的都不会差。只能与李应飞苏剑方这一类真正的才相比,就显得平庸零。再加上只觉醒了力魄和中枢魄,仅此一点,未来上限就已经注定了。
考校完进度,赵从容顺带把盈虚神剑真诀第二层功法传与两人,并且重头到尾一剑一式地演练了一遍。
花生看得认真,完了在心里悄悄模仿。
李应飞想了一会儿,就开始东问西问,句句直指核心关窍。
赵从容耐着性子一一解释,完了李应飞开始沉吟,而这时候花生才开始发问。
到吃饭的时候,花生问起赵从容李应飞流鼻血的事,想知道陆无伤怎么。赵从容原话转述了一遍,花生这才放下心来。
于是赵从容也顺带问了问,他走后这三个月来还有没有再流鼻血。
李应飞大口嚼着肥肉,呜呜地摇了摇头。
“那就好。不过保险起见,一会儿走之前我还是再取点血。多检查检查总是没有坏处。”
李应飞一听还要放血,一口饭差点没喷出来:“啊,还要放血啊”
花生赞同地帮腔:“恩,师父的没错。还是再检查下更放心。”
完才又反应过来赵从容的是走之前,又问道:“师父你还要走?龙牙剑不是都铸好了吗。”
“剑是铸好了,掌门遇害一事还没有眉目,我怎么也要把它查探清楚了。待一晚上,明一早就回郴山。”
“可是”花生有些迟疑,最后还是鼓起勇气道:“师弟的力量才刚觉醒,正是需要人指导的时候,师父这么快又要走,对他的修炼会不会有影响?”
“还迎…我也,那个……师父刚刚演示的第二层剑诀,有很多不明白的地方……”
到最后,花生的声音越来越,呐呐的像是蚊子从耳边飞过。
赵从容爽朗一笑:“永远在长辈庇护下的雏鹰,是学不会振翅高飞的。修行路远,更多的还是靠自己领悟。我希望你们走自己的路,而不是一板一眼照搬剑诀死练,或者一味模仿我。照搬或者模仿,最后得到的都不是你们自己的东西。”
“剑诀是死的,而人是活的。只有真正悟了,把招式剑诀融入到自己的风格中,走出一条属于自己的道,才是最强的。这也是为什么近十年来你一直执着修行那本力,而我没有强行制止你的原因。”
“既然你选择了自己的道路,那就坚持下去,把从我这里学到的,从盈虚神剑真诀中学到的,通通融入到你自己的道上。相信到最后,一样可以闪耀出璀璨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