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很正常的一句话，不知道是不是平时斗嘴习惯了，乔希总觉得他好像在嘲讽。

沈初墨微微皱眉，反复回想了几遍乔希说的这种可能性，似乎没有漏洞。

可第二人格到底是否存在，都没人能确定。

就连陆教授也说，在没有亲眼看到之前，他无法下结论。

他们在这里盘来盘去，说到底还都只能是假设。

然而顾沉眠却说：“有一点不对，就算沈初墨真的有第二人格，他也不可能是季风扬的对手。他，体力不行。”

说着，他抬手在少年脑袋上轻轻敲了两下。

沈初墨一脸冷漠：……

“反正不管怎么样，对方黑客监控你们俩是事实，季风扬肯定还会有所行动，现在我们知道了他是针对小墨，也好趁早防范于未然。”

余林枫说着，拿起手机看了一下。

外卖发来了信息，已经把夜宵放在门卫室。

他拿起扔在地上的外套就起身，主动跑腿去拿外卖了。

分析讨论中断，沈初墨又陷入了自己的思绪当中。

顾沉眠也微抿着薄唇，单手插兜靠在办公桌边上，望着窗外漆黑的夜空，一言不发。

见他们都不说话，乔希继续埋头破解电脑。

等余林枫把外卖提回来，四人一起围着茶几坐了下来。

沈初墨在想事情，一顿夜宵食之无味。

下半夜，专案组办公室还灯火通明。

乔希坐在电脑前长长呼出一口气：“终于破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