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最后一,嘉靖帝宣布明日开早朝,群臣愕然,皆怀疑陛下炼丹入魔了,好端端开啥朝会,你是朝的人么。
王奇也腹诽,你这道士窝在西苑炼丹不香么,偏要来折磨人,还是早朝!
七月一日,王奇寅时就被雅摇醒,言朝时间到了,王奇无奈起床,惊扰了苏南若,还被苏南若用脚丫子蹬了一下。
没错,就是凌晨四点起来受罪,国朝太祖规定的条例,对于大臣来就是折磨饶事,幸好嘉靖帝开了先何二十年不朝,堪为蠢士唯一的德政!
“老爷,婢子给你更衣。”雅只着单衣,双瞳剪水看着王奇,含羞道。
王奇做贼心虚瞄了苏南若一眼,还在熟睡,赶紧摸那纤纤荑手,蛊惑道:“好雅儿,给老爷尝尝味。”
“嘤嘤,婢儿怕。”雅低眉作羞,不敢看王奇。
两人共处一室,总少不了有些亲昵举动,只是碍于悍妇,不敢深尝细品那滋味。
王奇早就对雅垂涎欲滴,更何况血气方刚的青年,妻子有孕在身,碰碰通房丫鬟总行罢?
“去雅儿的外房。”王奇不耐了,紧紧拥着雅挪步转进外房。
王奇温柔道:“好雅儿,老爷这就疼疼你。”
雅闭双眼,眼睫毛在颤动,涂着蔻丹的手贴着王奇的脸,欲拒还休。
这妮子昨晚涂的蔻丹特意留到今日,心思不言而喻。
“哼!”
突然门房珠帘下传来冷哼,苏南若俏眼寒霜紧盯着两人。
“夫人,咱只是玩个游戏。”王奇起身把雅起褶皱的衣裳折好,嘿嘿道。
苏南若不屑一顾,娇斥:“还不快去朝,有妾身在休想!”
……
“两个狗才,快点!”王奇在轿子里怒喝王大王二,就像没睡醒一般,抬个轿子都没力。
王二噘着嘴,不忿道:“半夜三更哪能走得快。”
“砰!”
轿子里飞来一只朝靴,砸在王二身子,王二吃痛,暗道伯爷受委屈就找俺出气。
“捡起来,休要啰嗦,好好抬轿子。”王奇又开喷,苏南若这个悍妇,把爷火气挑不起又不给灭,简直可恨。
这轿子注定快不起来,无它,让路罢了。
这条胡同街都是高官勋贵,官位低的要给官位高的让路,轿子停在路边等人家先校
严嵩、徐阶、陆炳、几个公爷……王奇实在不耐烦,走走停停好生麻烦!
“莫要再让了,直接走。”王奇囔囔道,几个大佬都过去了,剩下的虾米咱不怵。
众官员排队穿过午门掖门,鸣鞭之后,便熙熙攘攘地去往西苑,众人按着规矩排班。
终于来到西苑,嘉靖帝开个朝会都得在西苑大殿,实在懒得无可救药。
西苑大殿之下广场,御道之西是一群武官,勋贵外戚也在这边,并稍微突出靠前点。御道之东是文官,也是排位规矩最复杂的地方。
最前方自然是内阁几个阁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