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载圳二十岁出头,身躯高大,眼袋浮肿,穿着普通的书生衣衫,正在案桌上“沙沙”的写字。
听到话声抬头见这妇人打扮成道姑,不禁欲火焚身。
“爬过来!”朱载圳道。
妇人便依言而作。
朱载圳嘿嘿道:“让本王瞧瞧你的手段。”
……
云雨过后,朱载圳捏着妇饶脸,用手擦干净这满脸泪水,温柔道:“可有何事需要本王帮忙。”
没有召唤自个上门,指定有麻烦事,在朱载圳看来,世上就没有棘手的事,除了金銮殿的龙座。
“好冤家,你可是真是厉害。”妇人嘴上却称赞道。
朱载圳笑而不语,颇为自得。
妇人缓缓诉苦道:“奴家可是被欺负了,那平乡伯府……”
把在平乡伯府受的委屈添油加醋,把王奇夫妻描绘成十恶不赦。
妇人继续泣声道:“殿下要是不帮奴家出气,奴家一头撞死了事,这副身体归阎王享用了。”
朱载圳听完后默了默,心里有些迟疑,王进之的大名可是如雷贯耳,还深得父皇信任,这……
妇人见状,怨声道:“殿下不帮奴家出气,奴家这便上吊,来世再同你做那鸳鸯。”
朱载圳挑眉,暗道这妇饶那份味让人欲罢不能,还特别放的开。自个王妃端庄迂腐,实在难尽兴。
再一个年仅二十出头大肆纳妾名声不好,所以王府内只有几个侧妃。
只有这妇人能得自己欢喜,可不能让她寒心。
朱载圳于是笑着:“要怎么出气耶?”
妇人大喜,赶紧抱着朱载圳的大腿,眼神寒厉道:“奴家要让平乡伯府除爵破家,让那贱人跪在奴家身下求情。”
朱载圳吓一跳,赶紧踢开她,怒声大骂:“汝是甚脑子?就因为这点鸡皮蒜毛的事就除爵,笑掉大牙!再本王爷也没这本事。”
妇人赶紧撒娇道:“那就把他们的店铺都砸了,这总归事一桩罢?”
就要砸碎你这贱人花了几万两的店铺,方能出这口恶气。
“这倒不是……”朱载圳颔首道,又有些迟疑。
妇人见状赶紧脱掉道袍,匍匐跪地。
“本王此事就应了。”朱载圳笑呵呵。
……
朱载圳心满意足躺在床榻上,到底还是这妇人会伺候人,随自己摆弄百般手段,其滋味美妙矣。
为何答应这妇人呢?
其一,自然是给她出口气,往后也能让自个更舒服,还能在京师显示一下存在福
至于会不会给大臣留下跋扈的印象,朱载圳不在乎,他早就知道,决定太子位置的人只能是父皇,谁也没资格提看法。
其二,也是最重要的,试探一下父皇对自己的心意,打砸店铺有甚么?平乡伯虽然是宠臣,但自个可是亲生儿子啊,孰轻孰重不用。
父皇笃信什么二龙不相见,从来就没受过丝毫关怀,还住着这破殿子,哪个王爷会如此悲惨耶?除了亲兄弟裕王朱载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