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之你这小孩子怕什么，我和姐姐出来可不是玩儿的，国主虽然严苛了点，但对于东川的来客，也是要以礼相待的好嘛。”

车内，东川王后慕洛探出了头，伸手揪了揪湛之的耳朵。

“慕洛，别欺负他了。”

慕离轻轻一笑，拉住了慕洛的手。

“臭小子，看在姐姐的份上不和你说了。”

慕洛不服气的收手，然后缩回了马车。

慕离没急着和妹妹说话，而是对湛之道：“雪原国国主的女儿秦歌喜欢炼香，你还是小心一点，有些香可不安全。”

湛之点点头，说：“我记住了，圣女殿下放心，我会在外面候着的，殿下和王后也注意安全。”

慕离：“我真希望你能够记住，不让我这么担心。要不是你执意跟过来，我一定会让司容他们守着你的。”

……

和雪原国国主相谈甚欢，慕洛挽着慕离的手出了正殿，在路上闻到了一股香气。

“姐姐，湛之那臭小子呢？”

“应该就在附近。”慕离左右看了看，额上也出了冷汗，这香味不寻常，湛之那小子可不要出什么事才好。

过了半个时辰，先是听到了秦歌大喊了一声，宫里的人循声跑过去，只看到一个少年躺在草丛里，已经没有了气息。

“湛之？”

慕离跪下去，拖起了少年的头。

少年的手上握着一个小瓶子，秦歌抓着老国主的衣，说道：“父王，那是老师留下的香，他说过不许我碰的。”

意思就是说，这不是秦歌给他的。

慕洛皱着眉，这里不是东川，发生这样的事情，也只能够怪他们不够谨慎，只是这孩子，太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