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田语桑回答,她又说:“我当然优秀啦。我不但人美心善,还有钱。知道我为什么这么优秀吗。”
陈佳音正了正田语桑脑袋,凑近他眼前,“因为我是全天下最牛x的田糖糖的朋友啊。”
田语桑喉结滚了两下,深深闭上眼睛。
“耳朵。”他说:“能不能先放开我。我的脖子要被你揪断了。”
生死面前无大事。经过陈佳音一通操作,田语桑觉得自己像春天的小花朵,慢慢想开了。
他过翻身,盯着天花板,叹道:“但是,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陈佳音趴在沙发上,玩着他耳边的头发,“慢慢来嘛,你还小啊,急什么。”
田语桑又叹气,“我还能一直死乞白赖赖在你这里?我成什么。”
“还想走!”
陈佳音手上用力,那缕头发绷的笔直,扯得田语桑脑壳疼。他不自觉转过脑袋,看向她。
陈佳音也看他,“我不许走,我就乐意你住这,我就乐意养你。”
她像发现什么有趣的事,凑得更近,“我们糖糖呀,长得又漂亮,又聪明,还白白的,别人想养还没这个福气呢。”
田语桑觉得陈佳音这形容词怪怪的,说他小时候漂亮还算准确,但他现在这长相,跟漂亮绝对没关系。
身上一沉,怀里多了团温热。定睛一看,陈佳音悄无声息爬上沙发,整个人趴在他怀里。田语桑惊慌失措:
“你、你干嘛。”
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在抖。他也不知道自己害怕什么。但他肯定,比知道自己给人爽约更怕。
“拥抱。”陈佳音趴在胸口,细密透软的长发挠得他痒痒的,“充电。”
说罢,她毫不客气的拥抱他。
田语桑听见咕咚一声,是他吞咽口水的声音。
迟疑着,他试探的把手放在她腰上。
好细。好像一只手也握得起来。
怀里人又软又香,他紧张不知道该看哪里,手却不自觉的感受她的皮肤。
陈佳音只穿了件羊绒衫,薄薄一层,软糯而轻薄的贴在身上,摸起来很舒服。田语桑的手像有了自我意识,贴着她的腰线移动。
这、这里为什么凹下去了,田语桑想,耳朵腰上长了酒窝?
“糖糖。”陈佳音叫他。
做贼心虚似的,田语桑抖了一下,“怎、怎么了。”
陈佳音似乎并不在意他那双作乱的手,“记得双胞胎生日那天,有个叔叔说老陈和贾女士不要我吗。”
家里一下多了两个小生命,那段时间全家都兵荒马乱的。老陈和贾女士尽力了,给陈佳音的关怀还是比以前少了许多。
是田语桑陪着陈佳音的。
小小的田语桑像个小小的骑士,一直守在陈佳音身边。
田语桑抽空清醒了几秒,“是那个头发不太多,姓朱牛杨还是狐狸的大叔吗。”
“姓胡。”陈佳音说,“我今天拿茶杯丢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