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四只月神闪蝶挥舞着翅膀扑向忠尧,忠尧号呼惨烈,嗷嗷大叫:“符文不要印在我隐私的地方啊!”一边叫一边跳着躲闪。
“主人莫怕,三日之后符文便会消退,难看也就三日而已。”
“啊啊喔喔!”
……
水晶脉阵之门外的王夔等人等了许久,还不见忠尧出来,已经有人开始窃窃私语,而王夔则来回不停地踱步。
伴随着轰隆隆的低沉之声,门开了,忠尧穿过水晶脉阵之门,出现在众人面前,只听水晶脉阵之门宣布道:“晋升四阶,现下灵力君使五阶,天罡武魂阵武魂选取月神闪蝶!”
“什么?这小子灵力进去一次竟然升了四阶?怎么可能?!”人群中立刻炸开了锅,议论纷纷,交头接耳。
“黑肱师兄是本门奇才,上次进去也只是升了两阶,取了狼牙棒做武器。”
“是啊,莫说是黑肱师兄,据说本门创派以来的最高记录也就是一次灵力升两阶,这一次升四阶也太恐怖了……”
“哎,那个天罡武魂阵选取的武魂是个什么蝶的,是什么意思?”
“那个月神闪蝶啊,哈哈哈哈,那就是个蝴蝶啊,连个武器都没有的武魂啊!听说是最弱的武魂!”
“没有武器的武魂?这能干什么?”
“对啊,能干什么?什么都不能干啊!嘿嘿嘿嘿。”
“哎,武魂没有武器,那宿寄在哪里呢?”
“是啊,能宿寄在哪里呢?不会是宿寄在身上的某些……特殊部位吧?吼吼吼吼。”说这话的人咧着嘴,一脸坏笑,眼睛都快眯成了一条缝。人群中又爆发出一阵嘲笑。
只有子翃与众人不同,忠尧是他的好兄弟,他自然为忠尧一次灵力晋升四阶感到高兴,对那个什么奇怪的月神闪蝶,他也认为忠尧选它一定有自己的道理。
王夔也觉得不可思议,太过离奇。要知道,自创派几百年以来,少年天才弟子无数,水晶脉阵之门进去一次最高记录也就是能升两阶,而这忠尧进去一次竟能升四阶,难道他真的是旷古烁今的天纵之才?但既是旷古烁今的天纵之才,又怎么会选了个弱得连武器都没有的武魂呢?实在是令人费解。
忠尧在众人的冷嘲热讽中走下了台阶,低着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哟呵,忠尧,你这脸……是怎么了?”黑肱震眼尖,一眼就发现了忠尧面颊上的异样,不怀好意地仔细打量着,一脸阴笑。
“啊?有吗?没、没有什么吧。”忠尧把头埋得很低,撇至一旁,不想理睬黑肱震,只想大步流星地快点走过去。
其他人一经黑肱震提醒,都像观摩奇珍异宝似的盯着忠尧的脸细细打量,陡然站在前面的王田子捧腹大笑道:“呀,这是脸上长胎记了啊,还长得像蝴蝶,莫非”说着故意顿了顿,环顾左右,左右两侧的弟子都“嘿嘿嘿”地耻笑着,“莫非,那只弱鸡一样的月神闪蝶没地方宿寄,就宿寄在了你脸上?!啧啧啧,这张俊秀的小脸是彻底完了……”
忠尧郁闷得发慌,在心里忿忿骂道:“你个死蝴蝶,被人称作最弱武魂也就算了,宿寄在我身上,符文印哪里不好,偏偏要印我脸上,我以后要靠脸吃饭啊!耽误我的终身大事可怎么办?”
正嘟嘟囔囔的,蓦地耳边传来月神闪蝶云婀的声音,是传音入密:“公子,你不是说不要印在你身上的隐私部位的嘛,我们没有印在隐私部位啊,还印在了光明正大的部位。”
忠尧屏着气,恨得牙痒痒的,胸中气愤难当,火冒三丈,却又怕旁人看出个中端倪,万般无奈之下只得隐忍不发,转而在心里抱怨道:“你这么光明正大地印个胎记在我脸上,你这是误了我的青春韶华,我将来要靠脸吃饭的啊!”
“公子,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不能靠脸,要靠实力。”
“哼,你毁了我的下半生。”
“公子,你的下半身灵活自如,完好无损。”
忠尧被云婀这么一怼,气得七窍生烟,气不打一处来,心里骂着骂着,四川话都被憋出来放大招了:“格老子,你个瓜婆娘,硬是要抬杠嗦,最弱的武魂还来豁老子骗我,你龟儿子卖豆花儿的,卖脑花儿的,卖蹄花儿的,卖麻花儿的!”一口气连骂了卖豆花儿、卖脑花儿、卖蹄花儿、卖麻花儿,他才觉得过瘾。
不料云婀压根儿没听懂,一脸懵逼、天真无邪地问道:“公子,我是月神闪蝶,不是卖瓜的婆娘,卖瓜的应该是王婆吧?王婆卖瓜,自卖自夸。”
“噢踏玛的……卧槽。”
“公子,你刚说你家在四川是卖豆花儿、卖脑花儿、卖蹄花儿的,哦,还顺便卖麻花儿?”
忠尧都快气得狂吐鲜血了,猛然脑海中电光一闪,想到一件事,冷不丁打了寒颤,“我说,那个什么蝶”
“人家叫云婀,白云的云,婀娜多姿的婀。”云婀马上纠正道。
“噢,白云啊。”
“是云婀”云婀坚持纠正着。
“好好好,云啊,云啊,为何我脑海中只要念头一闪,你就知晓了我的想法?这是何故?”忠尧故意将“云婀”唤作“云啊”,不知怎的心里就是觉得无比畅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