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峰朝南如生弯腰,连忙道歉,从腰里拿出银子对房婶:“这是三百文钱,上个月和这个月的房租钱,你莫要胡言乱语,这是我的东家姐。”
房婶接过银子,撇了撇嘴,骂了几声,在南如生发冷的目光下也不自讨没趣了,拿着钱割点肉吃去。
吕峰握住阿娟的手,引她来朝南如生行礼,阿娟不安的看了一眼南如生,生怕她因为吕峰有她而不用她了,直接跪下:“见过姐,姐大恩大德……”
“你这是干什么,快起来。”南如生已经被猝不及防的跪了好几次,“你们干活我给银子也是应该的。”
南如生打量了一下周围的院子,在两饶拥簇下进了昏暗的屋子,用仅有的蜡烛照亮聊屋子。
“家里简陋,姐还请不要嫌弃。”阿娟倒了杯热水递到南如生手中,有点不好意思的,又连忙赶着吕峰去洗些果木,生怕亏待了这尊贵的人。
南如生原想不用这些虚礼,她也只是农家姑娘,见阿娟热情似火,便也没有阻止又与阿娟聊了一会儿,才知道阿娟一生的不幸。
阿娟原不知道自己的姓名,是在一场大雨中晕倒在了吕峰家前,是失忆了。
后来,阿娟见吕峰因为自己身上的毛病跑来跑去,甚是感动,两人坠入爱河,吕峰是孤儿,便也有地为父母,就拜了堂,请了酒。
十年了,阿娟未有一儿一女,吕峰不曾嫌弃,推了许多好婚事,一心只有阿娟。
前些月,阿娟为了分担家债,在县丞家找了个差事,当厨娘,可没想到县丞的儿子好色的紧,盯上了阿娟,将人约在茶楼,幸好没有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