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姑娘此时虽然被从木笼中解救出来,但是因为身上多少都有被打的伤,身体都比较虚弱,瘫坐在地上。她们身上的衣裙也都被打烂了,露出了里面皮肤,荣熠没有直接看向她们,而是将头抬高望着墙壁上的虚空等待她们的回答。
其中,一个姑娘唯唯诺诺地回答道:“我家住在城北的,前几日来这个庵堂上香,上完香后觉得头有些晕,这里的小师傅便让我到后院休息,给我送了一壶茶,我喝完茶后就迷迷糊糊睡着了,醒来后便在这里了。”
其他几个女子基本也是这样的经历。
荣熠又问道:“在这里,你们都见过何人,那些人可曾说过让你们做何事。”
还是刚才第一个开口的那个女子说道:“我们在这里见过两个老妈妈,还有一个穿一身白袍戴着面具的男子,另外还有不少黑衣蒙面人,那两个妈妈她们教我们,教我们......”那女子支支吾吾地说不下去了。
荣熠说道:“姑娘有什么话,直说无妨。”
那女子才又说道:“那两个妈妈教我们男女之事和如何取悦男人。”
荣熠眉头轻蹙了一下,又问道:“他们说过要送你们去哪里做什么吗?”
那女子哭着说道:“那两个妈妈没有直接说过要送我们去哪里,只说让我们以后都是要伺候一些大人物的,让我们好好用心学习,以后不会亏待我们,但如果我们不听话的话,就要挨打挨饿,我们几个都被打过饿过。”
荣熠又问道:“你们说的那个穿白色衣袍的男子对你们说过什么吗?”
那几名女子都摇头,其中一位女子说道:“我们只见过一次那个男子,他戴着面具进来只是看看,并没有在我们面前说过任何话,我们也不知道他是谁。”
接着,荣熠又问道:“你们可知道这里还有哪里有出口,或者你们见过那些人从来里进出过。”
那几个女子都纷纷摇头说没有见过。
荣熠没有再接着问那几个女子,而是拉着林思诺走到一边,问道:“诺儿,你是如何来到这里的,你在这里可有见过她们说的那些人?”
林思诺并没有对上荣熠看着她的眼睛,微微低着头说道:“我是昨晚在这个尼庵借宿的,今天早上我正准备离开时却听到庵门口有男子说话的声音,便想从后院离开,但后门有锁,我无意间走进一个废弃的屋子,然后这里的净语师太便来到我在的屋子里,搬开屋内的桌子,打开一个暗道,让我从暗道离开。我进了那个暗道后一直走,就走到这个地方,然后就看到这几个女子被关在木笼子里,在你们来之前,有一个白衣男子突然出现在这个地方,但我没有看见他是从哪里出来的,他正在问我是如何来到这里的,就听到了脚步声,当时我正想看看是什么人进来了,还未见到人时却在我一转头想再看那个男子的时候,那个白衣男子便消失了。然后,我躲在木笼车后面,不一会儿就看到了你们。”
荣熠听完林思诺说的话,继续拉着她的手和她一起在墙壁的各个地方寻找着暗门或者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