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祀活动便到此结束,族长心疼那五百两银子沉了河,只想着等晚上没人的时候再到此打捞上来。
花月眼神左瞄瞄右瞧瞧,不动声色的向后退了一步,见无人注意到她,花月撒腿就跑……
天啦噜,打死她都不敢相信,竟然在今天这样的场合和云宏生重逢了。
花月跑出好远,卷了身上的道袍扔到路边,不断的后怕地拍着自己的胸口……瞧云宏生的样子,应是到洪州做官?
这些年花月不曾打听过关于云宏生分毫的事,如今绞尽脑汁也想不明白,天下事怎么就这么巧,偏偏云宏生就又找到了她!
“看来洪州不能再待了!”花月郁闷的嘟嘟囔囔一句,低垂着头往家走,暗暗琢磨着回家就该收拾行李,该带上什么东西,抓紧时间领着曜儿离开洪州城……“啊”
花月控制不住地尖叫出声,只一瞬,下一秒已经双手紧紧捂住嘴巴,见鬼似的表情看着突然出现在道路正前方的云宏生!
花月的大脑一瞬间空白,然后便本能找地缝,看能否借个空隙叫她地遁一回!
云宏生就站在那里也不说话,就这么静静地看着花月。
意思不明!
有道是,敌不动,我不动!
花月只眼珠子骨碌碌转动着,寻找着渺茫的机会,浑身僵硬,不敢先有所动作,以免漏了破绽。
两人竟是就这样隔着几米远的距离,遥遥相望地站了足足一刻钟。
云宏生找寻了花月四年,心性自然也被这个折磨人的家伙磨炼得愈发不错了,总之云宏生是沉得住气了。
且看花月,悄咪咪向后退了一步
云宏生不动。
花月便再退了一步
云宏生终于有所变化,脚尖似乎往前方挪动了半寸。
这还了得!
云宏生这细微到不能再细微的动作,着实吓坏了花月,花月想都不带想的,立刻回头撒丫子就跑……
果然,身后的云宏生也跟着跑起来,对她穷追不舍。
……
花月什么思维也没有了,就是跑,一直跑,几乎将洪州城绕了一个大圈,然后才回到了自己家中,靠着门板,松懈了力气,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平复着。
只是稍微几秒钟的时间,花月便又瞬间紧张起来,“不行!”
自言自语着便冲回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