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这话的时候,也不知道凌秋寻是从什么地方学来的表情。
一脸无辜的样子,要多纯真有多纯真。
要不是这一个多月来的默契,恐怕连楚言也不知道她现在其实是在嫌弃这些人。
看着走到桌案旁边,似乎准备开始作画的青衣女子,楚言也走了过去,拿起了另一边放着的画笔。
看着女子已经开始做的话,楚言直接抬头思考了起来,自己到底要画什么才好。
正在楚言思考的时候,旁边那个率先开口的那个女子又开始刷起了自己的存在福
“姑娘看香雪做的画又是为何?虽你二人画的都是牡丹图,可牡丹图也不全是一模一样。”
着这话的少女眉眼间全是骄傲。就好像,楚言真的不会花这牡丹图一样。
而听到少女的话之后,楚言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铁青。
不是因为听见牡丹图害怕的,而是因为,现在的她已经被牡丹图画吐了。
想到当初自己的无心之举,被凌秋寻隔三差五要求画一幅不一样的牡丹图出来。
现在的楚言,感觉自己真的可以叹牡丹色变。
很显然,方才话的女子根本就不知道楚言脸色变换的原因。
只是在楚言脸色顺便的时候开始了嘲讽:“姑娘就算是画不出牡丹图,也用不了如此。反正,输在我们手下的人不知凡几,根本就不差姑娘一个。”
着这话的时候,女子脸上那明显的高傲简直有遮挡不住的趋势。
抬起头来看了对面一眼,楚言直接问了一句:“比什么?”
虽然自己真的不想画这牡丹图,可自己更加不能忍受这比鸟雀还嘁嘁喳喳的声音。
一边在楚言同意作画之后一直当隐形饶凌秋寻忽然开口了:“就是寻常的技巧和速度。你只要用平常心对待即可。”
着这话的时候,凌秋寻接着用眼神示意楚言收敛一点。
毕竟,现在不是在京城,更不是在滁州。
楚言若是太过容易赢了这些女子,那些个输聊才子真的很难做人。
而楚言,就像是故意的一样,在听见凌秋寻那句话之后,就垂下了眸子,认真打量起了书桌上的画布。似乎正在衡量这画布上可以怎么画牡丹,才能显示其风骨。
没错,这时候的楚言,正在衡量怎样才能画出牡丹的风骨。
一般人看见牡丹,首先想到的是它雍容华贵的外貌,其次才是别的。
楚言妍看见牡丹,想到的是它的药用价值,还有做成毒药的可能性。
而楚言看见牡丹,首先想到的是它作为食物食用的可能性,其次,是它的风骨。
到这牡丹的风骨,就不得不一下楚言的思想了。
在上辈子看见一篇文章:人们都蠢笨如猪,其实猪都是很聪明的动物之后,楚言的思想似乎从一个不可预知的方向开始跑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