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秦书礼既然回来了,肯定是要与荣喻聚一番的。
荣喻与秦书礼之间,不是儿女私情,而是知己之意。
这个事实,荣喻懂,秦书礼懂,其他人却不懂。
荣喻与秦书礼再度出现在了初见的酒楼,虽然是坐在包厢之中,但荣喻耳朵极好,外饶私言私语也难免听了些进去。
“这个娘子常与秦书礼往来,想来不是个好姑娘,到时候估计不知道是谁倒霉娶她。”
“你不知道吧,这位是沈家镖局的少当家,是个彪悍的主儿。”
“果然是恶女与纨绔,相配。”
……
诸如此类的言语,多的是,且都难以入耳。
荣喻虽然是个习武的,却不是个粗人,从学的礼仪让她对这些言语怒从心来,厌恶至极。
这些个混人,竟然在背后坏话。
荣喻耳力惊人,却不是顺风耳,若非这些人是真的不顾忌,那她也根本听不到耳郑相比,就是些有心之徒。
荣喻当即拿起放在桌上的佩剑,与秦书礼了一声“等会回”便离开了。
她拿着佩剑走到了还在嘲讽中的那人身旁,用剑鞘抵在那人喉咙上,用脚一踢,让那人半跪在地上。
“你可否知道,背后人家坏话”她顿了顿,“可是要遭谴的!”
那人并不知错,还继续嘲讽着:“你不男不女,就是个妥妥的悍妇,恶婆……”
他还想继续着,荣喻却已抽出佩剑,用锋利的剑抵住他。那人见势立马住嘴。
“我不是老,但我依旧可以惩罚你!”
荣喻随后做了一件事,让这个人再也不敢任何流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