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二十五局 神奇的花盆(1 / 2)一生死局首页

无数的粗壮枝条从宅子的四周快速返回到这处院落,像是痛极了一样杂乱地挥舞着。粗壮的树干漂浮在半空,树根上还坠着大量的泥土,仔细一看,庭院里胡乱动弹着的粗壮枝条原来是从这棵大树的根部发出的。

这时,一簇粗壮的枝条从弦安的背后窜出,对着弦安重重地砸了下去,弦安往旁边一闪,轻巧地躲开了这一簇枝条的攻击。不过,满院杂乱的枝条却是没有打算放过弦安,就在弦安将将落地的之时,又一簇枝条从弦安的右后方狠狠抽击了过来。弦安极快地往旁边闪开,但是万万没想到的是,在弦安躲闪的方向,突然一簇粗壮的枝条直冲弦安的眉心,眼看着弦安就要被这一簇粗壮枝条直直地捅破额头的时候,弦安的左右两边也突然窜起了两簇针对弦安命门的粗壮的枝条,不仅如此,弦安的后方还有一簇一直紧紧跟随着弦安的粗壮枝条。

面对这样一个前后有敌,左右夹击的局面,弦安却突然停了下来。四面八方的枝条看见弦安骤然停下,就像是发疯了一样直冲弦安而去。然而,等它们快要到弦安面前时,这些疯狂的枝条就好像是踩了刹车一样,猝然停在了与弦安不足一寸的地方。枝条前端没有任何预兆的停了下来,但枝条的后端却还是在往前冲着,在这样方向相反的力的作用下,大量的枝条用极为扭曲的姿势挤在了一起,不管枝条们的后端多么混乱,停在弦安面前一寸的枝条们的前端,硬是没有动弹一下。

弦安翻开左手,一个小小的花盆从她的左手掌心轻盈地跳出来,漂浮在半空中。在小花盆出现的那一刻,满院的枝条又沸腾了起来,只是这次却不是冲着弦安去的,而是一窝蜂地涌向了漂浮在半空中的小花盆。

小花盆虽然小,但是它的容量却不可估量,不过一刻钟,满院的粗壮枝条竟然有一大半消失在了小花盆里面。随着杂乱枝条数目的减少,原先漂浮在空中的粗壮树干也慢慢地朝着小花盆靠了过来。

又过了大约一刻钟,院落里的粗壮枝条全部消失了踪影,仿佛不曾存在一样。院落里那棵粗壮的树木也消失在了原地,只有院落里掉落的泥土渣子和土地上巨大的土坑留下了这棵树木存在过的痕迹。

不过,原本大树旁边那棵长满着花苞的小树,却没有一丝变化,只是微微颤抖着,树上的叶子随着颤抖掉落了不少在地面上。

弦安微微招手,小花盆变小了不少,随后从半空中回到了弦安的左手掌心。定睛一看,原本只装着泥土的小花盆上面竟然出现了一棵极迷你的有些胖乎乎的小树苗。整棵树苗不过弦安左手小指一半的大小,但是,树上面的纹理和树叶的脉络都清晰可见,弦安垂下上眼睑,向下瞥了一眼自己手掌心上的袖珍花盆以及花盆里那棵迷你的树苗,眼眸中极快地闪过一丝算计。同时原本托住小花盆的手轻轻地握住了小花盆。没多久小花盆便慢慢地融进了弦安的掌心。

弦安走近那棵依然在发着抖的长满花苞的小树,仔细地看了看,突然开口“也不知道是多少年份的玉春花,得了什么样的机缘,才能从一株花长成一棵树的模样。”

长满花苞的细小树木闻言,颤抖的更剧烈了起来。

席凉月有些惊诧地看着粗壮的枝条飞速的向着弦安的方向飞过去,刚跃动身形,想要去帮助弦安。这个时候宅子外面那些长满了花苞的细小枝条竟汇聚了起来,交织成网拦住了他的去路。

席凉月当下翻掌,一道凌厉的掌风极为霸道地打向那张网,哪成想,这张网极为灵活地躲了过去,避开了席凉月的掌风。席凉月见状,又翻出一掌,但是这张网却依然灵活地避开了他的攻击。席凉月心中暗自奇怪,这枝条古怪的很,竟然不想攻击我,只是不想让我进去。

双方就这样躲躲闪闪地僵持在将军府的门前,互相试探了不下十次,但是席凉月却依然没有找到进到将军府的法子,枝条也没能熄灭席凉月想要进到将军府第里去的心思。

过了一会儿,席凉月感受到将军府内部有一股元力的暴动,心里有几分急躁,失去了和这些喜欢躲闪的枝条纠缠的欲望,整个人用极为刁钻的角度出掌,趁着枝条的躲闪,他灵巧地跃过将军府的围墙。刚要再往前进一步,越过围墙进入将军府的时候,一张巨网从他头上极快地罩了下来。

席凉月利索地往围墙里面一个翻滚,避开了那张零零散散长满着花苞的巨网。巨网随着席凉月的动作一起跃进了将军府,抖开纠结在一起的枝条,重新结成一张巨网,再度扑向了将将落地的席凉月。

细心感受着元力暴动方向的席凉月一时不察,差一点就要被巨网裹在了里面,只见他骤然缩小,从巨网的孔隙钻了出去。钻出去的同时,一股灰色的气息裹住了他的周身,巨网有些迷茫的四处搜寻着席凉月的身影,见找不到他之后,巨网浑身抖了一下,散了开来,枝条们朝着不同的方向去了。

“弦安姑娘!”席凉月出现在了弦安面前。

弦安点头,示意席凉月噤声。

“二位,有何贵干?”一个披着白色斗篷,面色萎黄隐隐泛青,浑身干瘦的女子从被弦安称为玉春花的树里走了出来。

随着这名女子的出现,席凉月看见,之前跟自己缠斗的那些枝条快速地从四面八方窜了过来,刚要出掌,却见这些枝条钻进了这名女子旁边那棵细小的树木里。

“玉春姑娘,幸会。”弦安轻轻勾了下嘴角。

席凉月瞥头去看了眼弦安的表情,心中有些发颤,暗自吐槽着,这笑的怎么这么恐怖,还不如不笑呢。

“你究竟是何人?”玉春闻言,戒备地看着弦安,私下里开始运转起有些残破的妖核。但是,玉春妖核上面的裂纹随着她强行的运转,逐渐有着扩大的趋势。

“不要着急,弦安此次只是前来告诉姑娘。”弦安缓缓走近玉春,站在玉春五步开外“姑娘的镖已全部送达,不知姑娘能提供什么酬劳呢?”

“你是一局的镖师?”玉春稍微减慢了运行妖核的速度。燃文rxsn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