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来趴在空中岛屿的边界,看到下面漂浮的云朵,这一刻才傻眼了。
他没有经过非人馆的许可,失去了飞行能力,怎么离开这个地方真的是一个问题。
“师父,怎么了?我们走,我要离开这里,再也不在这里呆了,我要看看外面的世界。”阿啄激动的乱跳,它在这个地方可闷坏了,终于可以离开了,怎么能够不激动。
“刚才你们不是还说没有非人馆的许可飞不了,我飞不了啊。”胡来不想去和一个熊孩子讨论师徒关系,反正看阿啄就是瞎凑热闹,叫着新鲜。
“那怎么办?”松鼠担忧的道。
“怎么获得非人馆的飞行许可?”胡来问松鼠。
“恩人师父,我也不知道。”松鼠茫然摇头。
“师父,我也不知道!”阿啄还回答的很大声。
胡来有种想揍这个熊孩子的冲动,回答这么积极有什么用。
没办法,还是要回去找非人馆的馆长。如果他没有猜错,所谓的飞行许可,只是一种禁止飞行法术的手段,这个手段比较强大而已,之前对于他而言如此。
老大爷把他推进来的,呱总管将他领过来的,作为馆长必须负责把他送出去,这是胡来以为理所当然的事。
“回去找馆长。”胡来主意已定。
“馆长会不会打我们?”松鼠很害怕。
“那只白人猿一定会说我们坏话的。”阿啄这个小机灵,还明白这个道理。
“不用怕,我有秘密武器。”胡来摸了摸衣服里的那封信,不管这个馆长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看在一封信的面子上,他又不要求在这里上学,只是从哪里来,回哪里去而已,应该没什么难度,可能需要面对一点言语刁难。
“师父去哪里,我就去哪里,我要给师父摇旗呐喊助威。”阿啄挺起胸膛,跑在前面带路。
“我听恩人师父的。”松鼠怯怯的道,可见它心里还是有点怕的,但是即使感到害怕,也要陪着胡来一起面对。
胡来心里也有点惴惴不安,但是不找馆长怎么离开,只有一马当先的走在前面,又来到馆长家的小院。
他们三个人还没进去,刚到篱笆边就乐了,白人猿已经变成了一身白毛的猿猴,正头顶水壶,跪在院子里受罚呢。
而且,水壶还是那个被阿啄啄的千疮百孔的水壶,里面还灌满了水,正从无数个小洞里就出来。
这也就算了,水壶本来装不了多少水,但是馆长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里面承载的水好像无穷无尽,一直流出来,把白人猿的白毛都浇湿了。
流在地上的水汇聚成蜿蜒的溪水,流淌进了白人猿开垦的那片土地里。
“师父,白人猿没有完成今天的任务,受罚呢!”阿啄乐不可支的道。
“它这是活该!”松鼠同仇敌忾,一点同情心也没有。
胡来很怀疑这两个小东西在这里没少被白人猿欺负,要不然也至于这么幸灾乐祸。
白人猿看到了他们三个,更是听到了两个小东西的话,龇牙道:“你们两个给我等着,白爷爷我饶不了你们。”
“它叫自己白爷爷?”松鼠惊奇的看着阿啄。
“对啊,它叫自己爷爷。”阿啄一本正经的点头。
“为什么叫自己爷爷?”松鼠瞪大了眼睛。
“白人猿不仅是个骗子,还是一个傻子。”阿啄惋惜的道。
“真可怜!”松鼠充满同情的目光看着白人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