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瞧她清高孤傲的样子!”鲁凝不知是顺着堂妹的话说,还是真的心有不满,跺了跺脚,一副气鼓鼓的样子。
嘀嘀咕咕一会儿。
直到花园处有人喊了,两人约定下个月继续玩之后,才依依不舍的惜别。
鲁瑶离开后。
“呸!真穷酸!”
鲁凝斜眼看着表妹离开的方向,忽然态度大变,语气鄙夷的骂到。
丫鬟见怪不怪,开口安慰:“小姐跟她置什么气,二房向来不如咱们大房宽裕,刚才那二百两银子,对咱们来说洒洒雨,对别人,无异于挖肉了。”
“赢的时候不说,输了就走,我还想着她把首饰当了,我正好拿来玩两天。”
鲁凝一边愤愤不平的说着,一边离开。
周围安静下来。
蹲在长廊的主仆二人起身,对望一眼,皆是从对方的眼中,看出了不解。
这都什么妖魔鬼怪?
“不必理会,反正我们在这住不了多少天。”邵佑嫣语气淡淡的说道。
这鲁家有古怪。
但她最多借宿半个月,况且国公府里的魑魅魍魉还没捉出来呢,哪儿有闲心管别人家的事?
过了一会儿。
绿儿从花园里跑来,左探右视,一脸焦急,见到她们之后,悬着的心总算放下来。
“姑奶奶,真是奴婢的罪过,光顾自己走了,竟忘了嫣姑娘没跟上来。”
邵佑嫣摆摆手,说道:“无妨,原本打算自己走过去的,没想到转了一圈,反而又转回来了。”
“这长廊白天都能转晕,还是得奴婢给姑娘带路。”绿儿不疑有他,继续走在前面。
到了花园。
亭子四周围上绸布,中间石头桌子上,六博、投壶、弹棋,还有状元签,一应俱全,旁边跟石头废纸般堆积一起的白银、银票。
给人带来极大的视觉冲击。
“大大大!”
“小!小!给我开小!”
“噫!中了!”
“团儿姐姐疯了,拉下去,拉下去。”
……
鲁家十几位小姐三三两两围在一起,手里或者捏着几张银票,或者拽下钗子、耳环之类的首饰,脸上喜怒哀乐,表情不同。
见她过来。
“表妹。”
先前在长廊里说的话,邵佑嫣都听见了耳朵里,鲁凝却不知,一副领头羊的姿态,热情如火的迎了上来。
挽着她的手臂。
笑盈盈说道:“我们姐妹在府里无聊,便在花园里设了这么一个赌宴,小赌怡情,表妹不妨也来玩两把?”
宴会有花宴、诗宴、寿宴,“赌宴”倒还真是第一回听说,也由此可见,鲁家之富庶,都快到了有钱没地花的地步。
邵佑嫣回以微笑,点头:“好,我也试试手气。”
“众位姐妹停停!”
鲁凝身为正房嫡长女,在这群人中,也很有领导能力,说完之后,围着石桌的几位姑娘,立刻让开,跃跃欲试的看了过来。
她们有钱不假。
也不想给别人送银子,往常,府里来的小姐姑娘,都是乡下来打秋风的穷亲戚,别说玩两把,身上那点银子连上石桌的资格都没有。
这位新来的嫣姑娘可不一样。
一来是邵国公府的嫡小姐,二来是丹阳长公主记在名下的女儿,无论哪层身份,手里的银子总是少不了的。二五万e5n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