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不受控制的微微动了下,似乎试图用手臂遮挡住那一片刺眼的闪光灯,但很快她又僵在原地,被紧咬的下唇昭示了她的心理防线正濒临崩溃。
“夏小姐,您五年前不辞而别离开霄城去了国外,到底是为什么,能跟我们解释解释吗?”
“是啊是啊,您跟顾氏集团的顾少还有联系吗,你们究竟是什么关系啊?”
“另外您对您父亲公司破产有什么想法吗,这之后您父亲自杀,您是否因在国外不能出席他的葬礼而感到愧疚?”
记者们围堵上来,丝毫不顾忌夏苒欣的难堪,犀利的问题一个接一个的问出。
原本结痂的伤口又一次被掀开,夏苒欣这时已经双眼泛红。她虽极力隐忍着,身体却仍然如漏筛一样止不住的颤抖。
“夏小姐,请您说说吧!”
有好事记者见夏苒欣久久不答,急迫的把话筒递到她的唇边连声催促。
这时除了记者,围观群众也渐渐多了起来,攒动的人群把酒店围了个水泄不通,一张张看热闹的脸上溢满了讥讽的笑容,他们掏出各式各样的手机,纷纷拍下了夏苒欣衣衫不整的狼狈模样。
松开了紧咬的唇,夏苒欣强压下已经泛滥到眼眶的泪水,对着那冰冷的镜头极为的浅淡一笑,平静说道:“恕无可奉告。”
说完,她把脊背绷的更直,趁那些记者们不注意,快速挤进了嘈杂的人群之中。
身后有记者欲追,可此时的夏苒欣就像一尾灵活的鱼那样任意穿梭于人山人海之中,很快就甩开了那群多嘴多舌的记者,并将他们牢牢阻隔在了厚重的人墙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