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没进去过。但映象是裁裤边换拉链,门口还摆着鞋垫袜子那一类。”
“桥北呢?”
“好象是卖水果的,另外一家也是小超市。门口摆着饮料、烟。”
松妈说,“你记得还挺清。”
“走过好几年呢。哪像你们女人,路痴加路盲。”
松妈一个白眼给松爸,“怎么啦!比白痴和流氓强吧。”松思樵对妈妈欺负爸爸向来中立,一走了之。进房关门琢磨明天找谁能快速得到搬迁前后那些住户的信息。
松思樵早上问全能,那个在都拉米家帮过双薇衣的人长什么样?
全能问,“你没问都拉米?”
松思樵昨晚试图提到这个问题,但都被都拉米岔开了话题。松思樵判断都拉米没干什么好事,就借机走开,没再搭理都拉米。
“你和她熟,她当然和你无话不谈的。”宓橙对全能说。
“我跟她是表面熟,你看她一脸拜金的表情。哪像咱们之间这么好。”
宓橙用鼻子哼出冷气,“你装吧。”
松思樵赶紧把两人话题往回扯,“全大能人,快说,那个神秘侠士长什么模样。”
“个子挺高,瘦瘦的。当时屋子里为了制造气氛,灯光不够亮,那人皮肤比较暗,没什么表情。都拉米说没请那个人,没见过。”
“没请能进去?她家安保是请去喝茶聊天打游戏的。”宓橙撇嘴说道。
“难道他是耍魔术的?进去一张脸,出来变张脸。”
松思樵心里一动,对全能说,“不如你去问问双薇衣。看那个神秘人有没有再和她联系。”
“你自己怎么不去?”全能和宓橙异口同声问松思樵。
“哦,我清理手机,可能把她的号码删除了。”
“你都没有她的联系方式,我们更没有了。怎么问。你自己去。”全能回到自己位置,坚决不受理。
宓橙一笑,“找女人问话,当然是我女警出场了。至于手机号码,那能是个事儿吗?是吧!松----警----官!”
宓橙故意拖长音调,向松思樵挑衅一样紧盯着他眼睛。
“你,你?你不能去!”
“我怎么啦!我现在就去。”宓橙拿起公文包起身就走了。
宓橙在上次陈琳瑞打双薇衣处理时登记的信息上找到双薇衣的手机号码,联系了她。很快就到了辉泽。
双薇衣在一楼大厅接待区见了宓橙,宓橙说,“松警官说清理手机把你的电话号码删除了,联系不上你。所以就派我来了解一些情况。”双薇衣心里那个揪着疼啊,原来是这样,他把我的手机号码已经删除了。
心情黯淡至极,宓橙问什么,双薇衣都极简短地回答,尽量用点头或摇头代替。她说,是有个人好心说公道话,但是,自己走后没有一个人出来相送。那个说公道话的人自己再也没见过,至于他长什么样,看不清楚,也已经记不得。
宓橙回来说,“嗯,双薇衣小姐现在精神状态非常好,看上去特别开心,就像谈恋爱的人一样。”
松思樵没听宓橙说完,就去厕所抽烟了。
他决定从根本上忘掉双薇衣。于是,打开手删除了双薇衣的号码。
双薇衣在送走宓橙后,打开手机删除了松思樵的号码。
双薇衣晚上终于请了一次假,没有去上钢琴课。她回到租住的屋子里哭了一场,然后睡到半夜一点,又哭起来写日记。
松思樵没有去找拆迁信息,也不打算再纠结双雪松的案件。但是,他申请去别的地方锻炼。申请没被通过。
松妈在一个周末终于说通儿子,去见松爸学校新来的一位女老师,年纪二十四岁,长得白白净净看上去颇斯文。
女老师姓陆,陆老师见到松警官心里已经开放了花朵。没想到松老师的儿子长这么帅,从来没见松老师在他的空间晒过,更加不提他儿子。虽然陆老师办公室里的女同事们有嫁给商人的,有嫁给做官的,有的上班今天开一款车,明天上班又开另一辆车,也都暗中较劲比着来。但是,陆老师也权衡过,松老师的儿子是警官!难保那些人没有求不到警官的地方。况且,警官还可以当上科长、所长、分局长、局长......
所以有人向陆老师提起来的时候,陆老师就抱着来看看的心态,没想到让自己逮个大便宜!至少,没有哪位女老师的男朋友、老公有这位松警官漂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