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84 控制(1 / 2)千亿女首富首页

松思樵点上烟,趴在窗台上看对面下一层雅间里喝酒的人们:有的举着酒瓶子硬往别人杯子里倒满,并吆喝着喝喝喝,旁边的人起哄看被逼迫的人像喝完了赴刑场似的慷慨仰头灌下,然后齐声喝彩;有位背对着窗户的男人,搂抱着临座腰肢细软的女人;有间房里一个女人脱下外套搭在椅子靠背上,然后拎起桌子上的酒瓶,扭到一个身形宽大的男人面前,她穿着性感的黑色打底衫,领口开得很低,半倚在那个男人怀里举瓶畅饮,引得在座的人大叫好好好......

松思樵内心只能呵呵两下。他在窗台上按灭烟头准备起身,觉得有些奇怪。抬眼一看,对面窗前也站着个人,正直直地瞅着松思樵。

松思樵仔细看时,对面那人竟然向松思樵招手摇开了!这不是老郑吗?

松思樵向他点点头,转身出了房间向对面那间走去。

老郑也出来向松思樵这边走。两人在走廊相会。松思樵快走几步上前握住老郑,“你这是?发现了什么吗?”

老郑说,“今天亲家翁过六十大寿,在这里吃饭。我想起双雪松的事,让他们先走了。”

“怎么样?”

“服务行业人员流动性大。他们的人事管理不规范。现在想找人问个事,都说十多年了谁知道啊。”

“也是。十多年前的哪天晚上有谁上班,估计他们没有留考勤资料。”

老郑说,“我打听了一个人,或许知道些情况呢?”

“还在冰清市吗?”

“在!还在巫宝的公司呢。”老郑很有把握地说。

“哦?”松思樵的好奇心和联想力立刻被调动起来,“叫什么名字?男的还是女的?”

“女的,叫郭爱春。”松思樵记得张景杰的老婆也叫郭爱春,这个名字难道像小明一样容易重?郑直并没有停下,继续说,“这个女的老公是个司机,几个月前自杀了。”

松思樵脱口而出:“张景杰?”

“就是。奇怪,据说她老公杀人后自杀的。”郑直看松思樵这番一惊一乍,看着他,“你知道了?”

“?我只知道张景杰老婆叫郭爱春,原来她还在春景做过服务员。”

郑直也有警察的职业联想力,他还带着些八卦意味,对松思樵说,“可不是。不过,有些奇怪的是,郭爱春在双雪松死后不久,就从这个酒店到巫宝的公司去上班,而且工作很轻松,说是办公室文员。”

松思樵找郭爱春了解过情况,不过郭文员看起来并不是心怀正义善良可爱的类型,相反倒有些面带煞气,一脸横肉。

松思樵问老郑,“你找过郭爱春没?”

“我现在已经退休,有些情况可以通过八卦手段了解,至于走访当事人的工作,只能你们这些在职的人来做了。否则,我们得被人撵出去。”

松思樵别过老郑,看时间还早。表姐这人挺能嘚吧的,要是被她约会了,耳朵都能听得高烧。估计双薇衣还在被表姐扣住的状态。松思樵就驱车往郭爱春家去,看看能不能从凶煞郭女士处了解些情况。

松思樵把车停在郭文员居住的小区外。快到郭文员家居住楼的单元外,电子门被推开,从里面走出位个头也就一米五四左右的女人,脸盘圆又大,眉毛描得像飞天黑蚯蚓,粉红的嘴唇嘴角下垂,看上去一副别惹我,姑奶奶是社会人的霸气。上身的肉被包裹在紧小的黄色衣服里,穿着一条黑色短裙子,腿上的丝袜紧箍浑圆多肉的小腿,鞋跟仿佛小型高跷。松思樵一看,这不是郭文员吗?

她出来了,刚好!原本上去也只能站在门外问话,还不见得这位社会姐会不会给松思樵开门呢。

松思樵正暗中高兴,没想到在松思樵前面走着的男人一下子窜上去,扯住这位看上去得意洋洋才踏出门一只脚的郭爱春。

郭爱春当然要叫得,而且声音极尖厉高亢,像盛夏中午闲来无事的知了一样,叫声的后劲儿绵延没完。

那男子虽然不甚高大健壮,但肌肉结实有力,扯住郭爱春往楼门里拖,“你叫个屁。再叫我掐死你。”

松思樵已经快步上前,听到这妥妥的黑恶语言,连忙制止,“嘿!放手放手!有话好好说。”

那男的没功夫搭理不知从何而来的松警官,也没注意到松思樵的警服,头也没回地丢下一句,“没你事,一边待着去。”

郭爱春见到有行侠仗义的人,收了绵延的叫声换成底气十足的叫骂:“臭流氓,放开。救命啊。”

松思樵手搭上男人的肩膀,那人一甩却发现力量不对,手上扯郭爱春的力量因分心也因松思樵的阻止而降低,郭爱春本就是个力量型的壮妇,一下甩脱男子,往门外跑。

松思樵对郭爱春喊,“站住!”

郭爱春瞥了一眼松思樵的警服,胖腿像装了弹簧一样,小型高跷在她熟练操纵下,踩着均匀的节奏嗒嗒嗒飞快跑掉。

松思樵只哼了一声,放开那男的,“怎么回事?”

男人气急败坏地冲着郭爱春逃跑方向送上一句:“妈的!臭婊子!”然后瞧见穿着警服的松思樵皱着眉头一言难尽的模样,忿忿地说,“你抓我干嘛呀!你抓她呀!”

松思樵掏出烟来丢给那男的一支,那男的接住,掏自己口袋半天没摸着打火机,松思樵点着自己的烟把打火机递过去,两人默默抽了几口,松思樵向天空中吐出一串烟后,才看回这位肌肉精瘦有力量的男子,“她是你女朋友?”

那位看来是和女人打架累了,蹲下抽着烟,“她主动找上门,我也没挑剔。没想到她这么快勾搭上别人了!最他妈的恨人的是,她问老子要了将近万把块钱花了!”

松思樵嗯,“你和郭爱春一个单位吗?”

“是!”

“你做什么的?”

“质检。”

“你在那个厂里多久了?”

“十多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