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上进旁边的是徐佳吧,皮肤白了,下巴尖了,眼睛变大了。不过,有点像传说中的蛇精。徐佳的眼神缥缈,嘴唇有些厚,厚嘴唇和尖下巴的配合相当突兀!松思樵不知道徐佳下巴因医疗事故削得不对,又补削了一回。而且徐佳下巴生得短。经不起仔细看。记得双薇衣说徐佳想整容成双薇衣的样子!所谓相由心生,徐佳眼神里全是小家子气和戾气。松思樵想像着以徐佳这种气质,整容成双薇衣?不禁摇头!
陈琳瑞屡次带徐佳到医院去要求把徐佳整成双薇衣,医院说:那可是个大手术!你们想清楚。而且,要双薇衣本人来医院,签三方协议。
陈琳瑞说换家医院!
徐西子就上网搜美容医院,结果搜到一位加信息聊天的男孩,他说家里做生意,自己也开了投资公司。可以给徐佳介绍临国的美容医院。并说认识美容医院的院长,可以少收费。
徐西子虽然人站在后上进旁边,可是心却被信息的滴滴声勾走了。信步走到暗处回消息,并没有注意到身边的松思樵。
松思樵只好换地方,去抽烟吧。刚抬脚,金步摇又过来了,手里左手端着一个酒杯,右手拎着一个酒杯。她把右手的杯子递给松思樵,“怎么也不见你喝两口?”
说着,自己喝了一口左手杯子里的酒。
松思樵接过托着杯子柄,“谢谢,我先去抽支烟。”
金步摇挽住松思樵,亲昵地说,“我陪你去。”
松思樵抽出胳膊,“谢谢您了!我可不想上新闻!”金步摇却穷追不舍,“聚会结束了你先别走,我有事找你说。”
松思樵说,“我过一会儿就得走。向女朋友请了假的。超时回去她不理我,可麻烦了。”
“哟!松警官居然怕女朋友。不怕别人笑话。”
“这有什么好笑话的。这说明,第一:我爱我女朋友,听她的话,让她高兴。第二:我有风度,尊重女士。更要尊重女朋友的情绪。”
金步摇说,“松警察,哪个女孩要是嫁给你,真是修了几千年的福气。”
松思樵见她很认真地神态,就笑笑,“不会吧。一般负责任的男人都这样。”
“一般男人没你这么帅,没你这么有情调。”
松思樵嘿嘿两声,“你不会一会儿聚会结束,把我留下就是为了夸我吧。”
金步摇才要开口说话,一旁过来个老男人,举着酒杯碰了一下金步摇的杯子说,“摇摇,最近忙没来看你。有件事想让你帮我打听打听。”
松思樵就到院子里去抽烟,随手把酒杯里的酒浇地,把酒杯架在浓密的灌木枝上,拿在手里真碍事。
松思樵抽完烟回屋子里,没见金步摇。她们这种聚会结束,哪有准时间。她这是躲着我?想起双薇衣的调戏说,不由得笑了。算了,和金步摇也没什么好谈。
出门上车刚要开走,就有人来敲车窗。松思樵一看,咦?金步摇?摇下车窗,金步摇娇嗔道,“就尊重你女朋友的情绪,不管别的女人的情绪?”
松思樵说,“别的女人的情绪由别的男人照顾。我要是瞎照顾女人的情绪,有多少条命都不够挨打。”
金步摇说,“看不出你这么能说!那我上你的车坐坐总该行吧!”
松思樵下车,“外面空气好。车里容易闷死人。”
金步摇气得咬牙,“好像我是杀手似的。你那功夫,有几个人敌得过?”
“你怎么知道我功夫好?你见过?”松思樵又点上一支烟,透过烟雾看到金步摇显然有些疲惫,有些烦躁了。
金步摇长叹一口气,“我想松警官可能对我有些误会。”
“误会什么?”
“你对我妈妈的事情好像很感兴趣。”
“那是你误会我了。”松思樵向天空喷着烟,看着烟变淡、消失,用一种很悠闲的态度缓缓地说。
“你在调查我妈妈,还怀疑我。”
松思樵低头弹弹烟灰,看回金步摇,“我调查你妈妈什么?我怀疑你什么?你想说什么?”
金步摇有些愠怒,声音发狠,“是你怀疑我杀了我妈妈?真可笑!真荒谬!”
松思樵笑了,“听你这么一说,我倒想问了,是不是呢?”
金步摇瞪着眼睛,“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