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橙冷笑着说,“你要是想死就不跑了!”
松思樵回头看着宓橙,宓橙说:“现在,要么我把你交给巫拉娜!要么,你跟我走。”
松思樵问:“你想怎样?”
“怎样?”宓橙怪异地笑笑,“我帮你当然是有条件的!”
“什么条件!”
“和我结婚。”
松思樵很郁闷,“你看你!怎么像男人似的!”
宓橙并没有笑,“我很认真的!如果你不答应,我现在一枪打死你!你连翻牌的机会都没有!你答应我,我给你做无罪证人!你自己看着办!”
“这什么年代,你这样做有意思吗?”
“有意思!我觉得特别有意思!双薇衣不是牛吗!你和她不是很恩爱吗!我就是让你和她结不了婚!”
“我可以和你结婚,可是我心里没你,你不是很痛苦!”
“不痛苦!这年月有几个因爱而结合的婚姻?”
松思樵问,“好!你别后悔!”
宓橙收了枪,“我不后悔。”
宓橙说,“你最好别耍花招。你答应的话,我已经录了音!”
松思樵头也没回,“我没那么无聊!”
巫拉娜和两名警察听到树林中的动静,追了过去,脚下突然炸响鞭炮!三个人连忙后退,待鞭炮响完后,又听到林子里的声音,一路追下去,才觉得上当了!不知什么人!难道?车后跟了松思樵的帮凶?
巫拉娜走在两名警察的后面,在上车时,突然一抬手打中一个人的肩膀!那人回头骂道:“你神经病啊!”咬牙来打巫拉娜。另外一个扯住他,“你受伤了,别动!”
巫拉娜退到一边,“不打你,回去没交待!就说松思樵夺枪袭警而逃!”
宣理开车到分局,全努力很客气地和宣理聊了一会儿,说接到线报,有人在云端酒吧贩毒。去了发现竟然是自己人!我们也不敢相信啊!有可能松思樵化妆成吸毒人员,引蛇出洞啊!但是,为了不让现场的真正毒贩发觉,我们只能假戏真做,把松思樵带走!没想到松思樵拒捕袭警,竟然弄假成真,他真是一名和毒贩有瓜葛的警察!真是看走眼了!
宣理不耐烦地打断全努力夸张像说评书似的叙述,“我现在要见松思樵。”
“巫拉娜带松思樵去市局了!你们没碰上吗?”
“车号?”
全努力有些没睡醒一样,“谁的?干嘛?”
宣理说,“巫拉娜带松思樵走的车号!”
全努力连忙极认真地打相关人员的电话,确定了车号告诉宣理。宣理立刻让燕局长派人从监控跟踪这辆车的位置报告自己。
陶灿然跟着宣理,看他往哪开就往哪走。
宣理赶到时,巫拉娜刚和两名同事往回走。宣理让跟着自己证明身份的警察扬手止停车辆,得到的答复是:松思樵袭警潜逃。
宣理冷冷地哼了一声,让跟着自己证明身份的警察随巫拉娜的车辆回去,自己则继续进树林去。陶灿然在后面又拦下巫拉娜的车,听他们这么一说,眉头皱得很紧脸部几乎可以用狰狞来形容,她恨恨地盯着几个警察:再说一遍!
巫拉娜说,“他袭警!打伤了我们的同事!我们现在要回去给同事挣扎伤口!你别公私不分。让开!”啪地关上车门,让司机开走了。
陶灿然这下更加怀疑所谓的袭警了!也钻进小树林去找松思樵。
宣理看着地上鞭炮炸过的痕迹,看看几个人踩过杂乱地方的另一端,往里走了一段。然后出来,正好遇见陶灿然。陶灿然满怀希望地问,“有吗?”
“没有。回去吧!”
陶灿然焦急道,“那怎么行?还没找到表弟。”
“他可能回去了。”
陶灿然瞪大眼睛,非常疑惑,虽然你是神探,可不是千里眼顺风耳!
宣理瞟了一眼表姐,“巫拉娜说你弟袭警,你认为呢?看到血迹了吗?”
陶灿然说,“血迹在车轮压过的附近,而且是少量滴落状。如果是在打斗或者逃亡过程中发生,应该人倒地,血液呈片状擦拭痕,或者以行走跑动路线为滴落方向。这血迹量很少。不像是袭击过程中发生。”
宣理点点头,“全努力说松思樵涉嫌贩毒!还搜出了毒品。”
陶灿然说,“我发现表弟停车的地方有监控,就调取监控看了,并没有警察去搜车。况且,他们所谓的搜查,有没有搜查证呢?”
宣理嗯着,“现在你知道了吧。”
陶灿然有些愣,“为什么!为什么要陷害我表弟!”
宣理没回答,“松思樵应该不会逃跑。他必须回去解释清楚!我们也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