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会推到辅警身上,然后说已经被开除之类的。”
陶灿然收好手机,“那怎么办?你这打白挨了?”
“这些证据,你回家多复制几份收好。现在不到最后,我自有主张。”
“这个宓橙是什么情况?”
松思樵说了在树林里发生的事,“反正她这是胁迫,属于非法。”说着,拿出一支录音笔,“那些警察出去的时候,我在他们桌子抽屉里拿的。宓橙威胁我的话,我都录了。你也复制几份收好。”
陶灿然收好,“小双呢?你见了吗?”
“她晕倒了。你问宣理在哪个医院。”
陶灿然一听宣理二字,立刻起身,“那我去了。”
“快走!你骗宓橙局长找她,她估计马上回来!”
陶灿然出门左右瞅瞅,宓橙还没回,大约局长真要找宓橙!管他呢,陶灿然飞快下楼跑了。
到医院,没见宣理,双薇衣床边坐着一脸严肃的云首富。那些云首富喜欢双薇衣的八卦立刻在脑海萦绕,啊!不过,看来双薇衣和松思樵也成不了啦。虽然宓橙威胁松思樵,但松思樵是那种一言即出驷马难追的人。况且,松思樵认下这笔交易,好像戏文里那些为救亲人,假意答应恶霸,然后新婚夜不是逃走,就是自杀那样的情节。乖乖,松思樵要自杀吗?用不了吧。这位宓橙哪是持家过日子的女人,她要是和松思樵结婚,一不会做饭,二不能忍让,保不准能气死我姑妈!帮他逃婚!这事我上!
陶灿然和云首富不熟,只好指指躺着一动不动的双薇衣,小声问,“没事吧?”
云与意摇头,小声说,“两天没睡,累得。又惊又吓。”说着轻轻起身示意陶灿然往外走。
到了门外,云与意声音稍微大了些,“松思樵现在如何?”
陶灿然想了想,“可能要扯皮几天才有结果。”
云与意点头,“松思樵怎么想的?”
陶灿然说,“宓橙答应帮松思樵做证,但条件是松思樵和她结婚。”
云与意说,“这都还有法的意识吗?在事实面前,还能当交易,进行威胁!”不过,他突然笑起来,“松思樵要和宓橙结婚?!”
陶灿然点头,“算是逼婚吧。”
“不知道松思樵怎么想?”
陶灿然问,“宣理呢?我找他有点事儿。”
“他去找松思樵了。”
陶灿然很郁闷,我难道又要去市局一趟?
云与意回到双薇衣床前,她还没醒。
双薇衣半夜醒来,见云与意坐在床边椅子上正闭着眼睛。双薇衣慢慢起来时,云与意突然睁开眼,忙过来扶着她轻声细语地问,“你干嘛?”
“松思樵呢?他被放了吗?他是冤枉的!肯定是宓橙她们干的。”提到宓橙,双薇衣想起宓橙说的话,立刻要下床,“我得去找松思樵,我有话对他说。”
“已经很晚了。明天再去。你还没休息好呢。”
双薇衣下床,抓外套往身上穿,“宓橙要和松思樵结婚!这不可能的。我得抓紧去找松思樵。”双薇衣动作摇摇晃晃的,她扶着额头定了会儿,“宓橙害松思樵!这仇不能不报!”
云与意扶住双薇衣,“小双,你这状态去了赢不了对方,还让她嘲笑。等休息好了再去,嗯!听话,小双。”
双薇衣泪眼朦胧地看着云与意,“我必须去。”然后推开他往门外跑,云与意跟出去就看见双薇衣突然停下在空中乱抓几下,咕咚栽倒。
云与意连忙赶上去抱起双薇衣,对跟来的保镖说,“把医生护士叫来。”
医生、护士检查过,云与意问,“什么情况?严重吗?”
值班医生是位主任,长得红红胖胖,身体健康精神好,看上去就能给患者康复的希望,也给了患者榜样的力量。主任医生说,“这是耳石症,耳朵里的小石头掉了,失去平衡感,容易晕。按道理一般人要躺一天,严重了得休息三四天呐!她这两天没睡好,又加上精神紧张。平时可能还不注意营养。所以呀,等你女朋友好些了,你得让她每天早早休息。别老熬夜打游戏。”
云首富听罢,不是大事就很高兴,医生又把双薇衣称为自己的女朋友,更加高兴。医生突然又对云与意说,“你看你,大半夜不能休息,这也要不得。”
云与意说,“对!对!”
等护士给双薇衣扎上了镇定和营养脑血管的药,云与意就在沙发上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