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俭心想,我以后整容了也是帅哥一枚,你现在对我爱搭不理,老子以后让你高攀不起。
倒是赵钱广留心看了看都拉米的胸,太小!还好意思在网上发照片穿露事业线衣服!赵钱广就专心听都喜得谈那个该死的云与意。
“哎呀,赵老哥,你的事现在怎么还没动静。”
“云与意就是个无赖,不想给钱呗!”
“听说,当时辛雪的遗嘱是全部财产给云与意!”
“谁知道,遗嘱我也没见到!”
“对啊!”都喜得左右看看,赵俭正低头看手机,旁若无人。都拉米据说是去洗手间补妆,已经有二十多分钟了还没见回来。都喜得估摸女儿已经逃之夭夭。就凑近赵钱广,“云与意就靠着一张破纸,你说,他要是没那遗嘱怎么办?”
赵钱广小眼睛瞅着都喜得,都喜得说,“我可是为老哥你抱不平啊!你和辛雪夫妻许多年,孩子都那么大了。辛雪也不知道是吃了云与意那小白脸的什么迷魂药,都不念你们夫妻情份,好歹给你留点呢!”
赵钱广似有些心动,向都喜得举起杯子自己喝下一口,“那么重要的东西,他肯定得放在极保密的地方。”
都喜得也举起杯子喝了一口,笑起来,“怎么,你知道了不会真去偷吧!我也就是替你不值,说个笑话。”
赵钱广也笑,“瞧我这身材也当不了神偷,就是咱们哥俩在一起喝得高兴,瞎乐呵。”
都喜得付过款说去寻女儿先告辞了。赵俭问赵钱广,“咱们就不能去打听下遗嘱藏哪了?偷不来,还不能把它烧了?”
“烧了目标太大,还不如偷来。”
话虽如此,可是遗嘱放在哪儿呢?这事儿知道的人应该不多,云与意的老妈该知道!可是她才不会说哩!难道把她绑了?给她灌点迷糊药?要么?攻关她身边亲近的人!
保姆?赵钱广估计自己是接近不了云与意的家人!也不知道“不讲理”怎么联系。问问他或许也能打听得到。
赵钱广突然想起金步摇,金步摇和云与意挺熟,她是个女人,接近云与意的妈该算非常自然的事吧。
可是,和她谈,她又要提证据。赵钱广琢磨不出个子丑寅卯,这事不能让别人知道。只能自己和赵俭出马!对,派赵俭。云与意不是假惺惺欢迎赵俭常去看他吗?
就让赵俭趁云与意不在的时候去看老太太,套出点消息。赵钱广听说云与意这两天出国了。立刻让赵俭去刺探。
云老太太在家弹琴,听说儿子前妻的孩子来了,非常客气地请进来,让保姆给他端茶倒水端点心,又问赵俭吃饭没有,饿不饿?
赵俭看老太太很慈祥,一种很好骗的感觉,放松了许多。云老太太说,“你小时候,你妈妈带你来看过我呢。虽然我儿子不是你亲爸,可是我知道你后爸这人打小心眼就好。他对你可算是非常真诚了。那时候,他和你妈妈做生意认识,你来玩的时候,他给你买了比大人用的还贵的手机,你最喜欢拿着到处录像。那个手机,我估计你都扔了吧。”老太太大约寂寞无聊,说起来没完。
赵俭回道,“哦,没有!只是不知道放哪了。我回去找找。”
“你没事常来玩啊!有女朋友吗?把女朋友也带来玩啊!”
赵俭在所有认识的女孩子当中,对双薇衣映象最好也最为深刻,只是她快要成为云与意的老婆了!他妈的!赵俭在心里在颇有些酸溜溜的,“听说,爸爸,他要结婚了?”
云老太太的朋友圈里,这两天全是关于这事的,老太太虽然喜欢双薇衣,可是这事来得太突然。上个月她还是那个小警官的女朋友,这过两天就成自己的儿媳妇?!还是儿子趁火打劫搞来的。云老太太听完儿子的述说,感觉他做生意久了,干什么都喜欢该出手时就出手啊!万一那个小警官突然反悔来抢呢?
云老太太笑着点头,“是!到时候你来喝喜酒。”
赵俭说,“嗯。他什么时候回来?”
“明天!”
“他平时和你住吗?”
“他基本上有空就回来陪我。”
赵俭四处看着,“感觉这里特别亲切。”
“可不是!你小时候来这玩过,上窜下跳的。”云老太太颇感怀地回忆着,“你妈妈倒是个能干又聪明伶俐的女子,可惜啊!怎么那么短命呢?”说着,难过地摇摇头。
赵俭只好默哀三分钟,然后问,“我想再到处看看。”
“当然可以,去吧去吧。”
赵俭慢慢上楼,还摸摸楼梯,在云老太太的目光下做出回忆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