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芊沫嘴角抽了抽,虽然她挺喜欢这样诚实的好孩子,但是能这样卖自家亲爹也真是让人无语,不过该劝还是要劝的,闻人芊沫一边拍着陈佳的后背,一边说着:“你先别着急,你爹爹兴许也是有难言之隐的。”
“他能有什么难言之隐,还不是为了他自己的利益,我就是他的几个儿女里的一个,不是最受宠的,也不是很会讨人喜欢,若能卖了我得一个好前程,他巴不得能快一点呢!”陈佳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别人家的爹爹就那么疼自家的孩子,唯独她父亲,生的这些个女儿就好像是拉拢关系的绳子一般。
闻人芊沫也当然知道陈知府没有难言之隐,可于情理,她也只能这么说,本来她跟陈佳的交情也不算深。
陈佳见闻人芊沫只是听着她说,也不发表言论,就自顾自地继续说下去:“长姐本有一喜爱之人,但是爹爹不同意,就因为那不是个大富大贵人家的公子,甚至连见面被我爹爹撞见后都会叫人毒打那男子一顿,而后又让长姐跪祠堂,·最后父亲见长姐对那男子不死心,便私下与一个世家订了亲,那段时间,也只是将长姐关在祠堂里,只叫人送水送饭的,连我想去看看长姐都不行,等到大红花轿来接亲时,父亲才命人将长姐捆了,打扮好上了花轿,也是到那时我才知道,姐姐嫁的那个人是一个有六房小妾的纨绔子弟,整日只知道寻欢作乐,娶了我姐姐的第二天,就去烟花巷柳之地了,就连回门的日子,姐姐都没有回来......”陈佳越说声音越小,似是在为这件事痛心,闻人芊沫眼睛闪了闪,这种被别人强制订婚的感觉,她何尝不知道,更何况陈佳的姐姐还有喜欢的人呢,这世上最痛苦的事之一就是有情人不能够终成眷属吧。
陈佳见闻人芊沫表情伤感,询问了一句怎么回事,闻人芊沫轻轻摇了摇头,只说了句:“对于你姐姐的遭遇,我感同身受。”
陈佳眼睛瞪得老大,难以置信的说:“你的意思是...你不喜欢太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