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都有一种占人家姑娘便宜的嫌疑。
最重要的是,他手心里的汗骗不了他自己,他,虽然睡得一本正经,但是也紧张。
最终,远景对温暖痛下杀手,硬是给温暖灌了半瓶白酒。
这下,温暖是真的醉了。
温暖,哦,不,是素染。
素染两颊绯红,双眼迷茫,手提着酒壶,摇摇晃晃地走向床边,忽然,头有些晕、腿有些软,便卧坐在衡烨的床旁。
似是瞧得不太真切,又往床头靠了靠,瞧了一会儿,忽然捂嘴傻乐了一声,含羞带涩地笑道,“你长得真好看!”
似是嫌瞧着不过瘾,竟动起手来。
伸出纤细的手指,轻轻摸了摸衡烨羽扇般的睫毛,素染又醉笑道,“睫毛好看!”
手指顺着衡烨光滑的皮肤,往下滑,点了点衡烨高挺的鼻梁,素染醉笑道,“鼻子也好看!”
然后手指继续下滑,滑到衡烨饱满的唇部,素染的肚子咕噜响了一声,素染的小粉舌舔了舔自己嫩滑的嘴唇,“我饿了,你的唇好好看,看起来也很好吃哦!”
然后,素染爬上床,一点一点靠近衡烨,在唇和唇还差一点点的时候,素染终是没抵住醉意上头,彻底地晕了过去,趴在衡烨的身上睡得香甜。
咔!
远景带头鼓掌,‘完美!非常完美!’
衡烨,哦,不,是何睿睁开眼,却发现身上的温暖是真的睡过去了。
何睿鼓跳如雷的心脏,微微发甜,他有心给温暖做枕头,让她就这么睡着;可惜,众目睽睽之下,他着实脸皮不够厚;再者,片场也不是睡觉的地方。
众人发现温暖是真的睡觉了,顿时哭笑不得;远景叫了好几声,温暖也没醒,正要继续叫她。
何睿忍了又忍,实在忍不下去了,轻轻地护着温暖的头,坐起来,将温暖小心翼翼地抱在怀里,站起身,问远景,“温暖,住在哪儿?我送她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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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醉的滋味并不好受,温暖缓缓地张开眼,瞧着天花板发呆,脑袋空空,只记得昨晚她演得一塌糊涂,被远景灌了酒;灌了酒之后呢?
温暖敲了敲脑袋,却是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这难道就是人们说的‘断片’?
看来,酒真是一个坏东西,以后真的不能砰。
正在恍神儿间,牙牙端着一碗白米粥,笑眯眯地走进来。
牙牙笑眯眯地看着温暖一勺一勺将粥喝光,然后继续笑眯眯地看着温暖,看得温暖汗毛直立。
“有话你就说,好不好?不要这么看着我,怪渗人的!”
“美吗?”
“啊?”
牙牙嗔怪地白了温暖一眼,“演!继续演!”
“啊?”温暖茫然无措地挠挠头,这是什么情况,“请明示!”
牙牙抖了抖肩膀,“昨儿被何睿抱回来,美吗?”
“啊?”
电光火石之间,一些模糊碎片逐渐清晰,自动拼成一帧帧完整的画面。
“啊?”
温暖满脸羞红,躲在被子里不肯见人。
好羞耻啊!
好......好欢喜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