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们该怎么办?”格哈特抬起头来,脸上有些迷茫。
现在的局面,就连身为智囊的纳丘也没有办法了。
“我们这次,玩大了。”艾尔维斯叹了口气:“等着吧,看看父亲什么意思。”
“散了散了,都去睡吧,天塌下来我顶着。”艾尔维斯故作轻松的说了两句,回房睡觉了。
几人没办法,也抱着顾虑入眠了。
“少爷,族人叫你。”兰德尔走进房间,把艾尔维斯叫醒。
“父亲。”艾尔维斯行礼,静静的站在一旁。
手指有节奏的在把手上敲打着,赫克尔斯闭着眼睛,左手撑住头,仿佛在沉思着。
一缕白发在他耳边滑落,明明什么也没做,身上的威压却越发浓郁。
艾尔维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父亲,严肃的有些可怕。
强大的压力如同实体,狠狠的压在他的身上,让他喘不过气来。
“听说,你昨晚把城主府烧了?”赫克尔斯没有睁眼,不紧不慢的说到。
“……是。”汗珠已经淋湿了艾尔维斯的后背,先前的威压,不经意间掺入了一丝杀意。
“现在教父找我要人,你认为我该怎么办呢?”敲打木椅的手指,慢慢的停下了。
“……”无法说话,只有剧烈的喘息才能保证艾尔维斯不会窒息过去。
“把你们的经历讲一遍。”赫克尔斯把手收回,靠在椅背上,淡淡说道。
“呼……”随着杀气的猛然收回,艾尔维斯大口大口的呼吸着。他毫不怀疑,如果赫克尔斯想,用杀气就能让自己死掉。
缓过气来,艾尔维斯低下头,一句一句诉说着自己的经历。
“我明白了,现在说说那个感染者是怎么回事。”赫克尔斯把桌上的烟抽出,轻轻点燃。
“他是在我们离开时遇到的,当时,我看到城主的人正在押运感染者……”“确定吗?”赫克尔斯打断了他。
“千真万确。”“好了,回去休息吧。”
一小时前,天色尚且阴暗,在拉普兰德家族的议事大殿里,发生了激烈的争吵。
“族规第十三条有令,任何家族成员都要以家族为主,把家族利益放在首位,不能因为少爷一个人就和教会开战啊。”
“可你看看少爷现在的实力,他前途无量,这一仗打得值啊。”
看着下面十几人面红耳赤的争论,赫克尔斯只是静静的读着手中的信。忽然,他眉头一皱,把信摔在了桌子上。
方才如同菜市场般吵闹的大殿,瞬间鸦雀无声。
“你们都看看吧。”长发垂下,遮住了赫克尔斯的脸,让人看不清表情。
“这是挑衅!”一个暴脾气的长老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如果不交出犯人,后果自负,他这是什么意思,在威胁我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