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霄接过玉牌翻看了一下,没什么特别的,就是一块雕了一只看不太出来是燕子的玉牌:“你这东西不会是大街上随便买的吧。”
飞燕摸了摸鼻子,有些心虚,这玉确实是路边摊买的,不过上面刻的燕子是他自己刻的,他相信应该没有人能把一只燕子刻出更丑的样子了。
不过飞燕楼的人都知道这块玉牌,所以这确实是能代表他的物件。
虽然不想承认,但这样的物件就算不小心掉了,也不会有人捡的,更不会捡了拿去飞燕楼,所以灵霄拿这个做信物去飞燕楼可信度是很高的。
“这是我自己刻的,没有人能模仿,你拿着就是了,问那么多做什么!”
灵霄没忍住笑出了声,看多了精致的物件,她还是第一次见有人把这样丑丑的物件说出了骄傲的感觉。
“你,你笑什么呀!我别的东西都被之前那些人搜走了,就剩这块玉牌,要不是实在没有别的可以代表身份的东西,我还不想把我这个宝贝玉牌给你呢!”
灵霄清了清嗓子,正色道:“嗯,对,这玉牌非常宝贝。”
飞燕有些不好意思:“你明显是敷衍我!”
“没有,绝对没有!我拿着这玉牌可以用无数次?”
“当然不行!”飞燕被灵霄气到,说没有的时候能收收语气里的笑意吗?“你为我看诊三次,便可用三次。”
灵霄将玉牌贴身收起,这就不需要让纪怀远知道了,相信他是一回事,需不需要他知道是另一回事:“好,那就多谢飞大哥了。
预祝飞大哥往后万事顺心,最好莫要再遇到需要大夫的状况了。”
说完灵霄抱拳行了个很有江湖气的礼,便走了。
这次飞燕没有理由再叫住灵霄了,忍不住感慨了一句:“相遇是缘,可惜很多时候,缘尽得也很快啊。”
飞燕看着院子里的两个娃娃:“你们今日便开始修行吧,我可是答应了要让你们在三年后的今天回归的,可不能浪费一丝一毫的时间。”
两人也学着灵霄刚刚抱拳的姿势:“是。”
飞燕给两个娃布置了任务,就回到房中,看着桌上的药包:“要不是这小大夫有主人了,带回飞燕楼多好呀!
小小年纪就医术了得,难得的人才呀。”
飞燕倒是想过从那两个小孩嘴里套出些关于小大夫和她说的主人的信息,但这两娃子显然知道的也不多,他也就干脆不问了。
问了又能如何,他一个江湖人士,还能介入到别人的家事里?
更何况能有小大夫这样的仆从,对方肯定是达官显贵人家,他对于他们来说是个麻烦,他们对于他来说又何尝不是。
报完恩后井水不犯河水,两不相欠就是了,了解那么多有什么用。
时间还早,灵霄便没有和纪怀远直接回宫,再去国公府也是不可能的,想了想,想到了陈宇轩。
她记得,他说有一个不错的京戏班子,但她不知道在哪。
虽然比起听戏她更倾向于去猎场跑马,可先生文文弱弱的,还是算了。
而且她不想让这趟出行的主要目的落在国公府上,怎么说也得拉上丞相府一起。
暗着去国公府没关系,没人知道,但今日是明着去的,即便有纪怀远做幌子,那她也是去了。
灵霄去成衣店换回女装,便去了丞相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