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夭夭瘪着嘴,感动的都要哭了,宝贝,你放心,躲过此劫,我一定会以身相许报答你的!
“哼,”公冶峥的声音,不辩喜怒:“既然如此,每人打扫五谷轮回之所一月!”
“……”什么!五谷轮回之所,那不就是茅房,公冶世子竟然,这么恶毒!他们堂堂千金小姐公子,去打扫五谷轮回之所,还有比这更恶毒的惩罚么!
“我说……”秋风刮过,庭院寂静:“人呢?”
又是这间熟悉的学堂,又是这双熟悉的脸,又是这双漆黑的眼。
阮夭夭畏首畏尾的往一边躲了躲,默念,你看不见我,你看不见我……
但公冶峥的目光,如影随形,不管她躲到哪里,好像都躲不过去,阮夭夭内心又痛苦,又纠结,她相信,公冶峥这一辈子也不可能忘掉她了,但是,特码的,这人发脾气的样子,真尼玛吓人。
她有点害怕了,公冶峥会不会有家暴倾向,万一以后,他们在一起过日子,这小子要是时不时的给她来一场家暴,她可能会控制不住,弄死这货。
“不躲了?”公冶峥压抑着声音中的怒火,他活了二十年,真是头一次见到阮夭夭这种一日不作死就活不下去的人。
以他的聪明才智,缘何看不出阮夭夭在干什么,但是,他不得不承认,她成功了,他这一辈子也不会忘记这个时时刻刻在用生命作死的女人!
阮夭夭抱着双膝,坐在地上,一双大眼睛叽里咕噜的看着他:“干嘛,你还能弄死我啊。”阮夭夭底气不足的叫嚷。
“是不能弄死你,”公冶峥话锋一转:“但作为院长,我有权利惩罚不听话的学生。”
糟糕,是不妙的感觉:“你,你,你打算怎么收拾我。”
好像,不管怎么惩罚她,最后事情都会朝一个很诡异的方向发展,阮夭夭就是有这种跑偏的本事,这一次……
“你还欠四十八分院规,一百分抄写,欠我一条手帕,我的手,还因为你受过伤,而且……”想起那纸片的材质,在回忆起阮夭夭房间中不翼而飞的画像,公冶峥邪佞的笑了:“你毁掉的画作,其中二幅是前朝遗作,两幅是张先生绝笔,还有一副是当今的墨宝,这五幅画加起来,阮小姐是否承受的起。”
张先生是大夏建国之初的第一任太尉,他不光手握实权,且字画造诣登峰造极,被称之为画圣。至于前朝遗作,那就更别说了,只要是死人的东西,就值钱的一匹。
皇上就不用她说了吧,这还特娘的用想么!阮夭夭就算再不懂,也知道得罪皇上意味着什么,但是,她深深怀疑,公冶峥的话,谁会把这么值钱的几幅画随意的挂在别人的房间里。
“你骗人。”
公冶峥姓感的嘴角浮现一抹残忍的弧度:“骗你又如何。”
果然!“公冶峥,你不能这么干!说好的相亲相爱呢!”
“谁跟你相亲相爱,”公冶峥一步靠近,弯身抬起阮夭夭的鸭蛋脸,带着薄茧的拇指摸索着她的轮廓,多美的脸,多邪恶的性子。
带着淡雅兰香的吐息疯狂的往阮夭夭的鼻孔里钻:“你猜,世人是信你,还是信我。”
阮夭夭被阳谋了,用脚爪子想也知道,世人肯定信他啊,所以,她这是无路可退了?
她气的一巴掌拍掉公冶峥的手爪子,一跃而起:“你想咋地,划下道来吧,老娘我虽然还没成年,但,但你要是想那啥我,我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