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男子更觉暴怒:“难道公冶世子不知道,给人灌注内力的后果!”
“知道又如何?”公冶峥眉宇疏狂:“与阁下何干。”
“你!”黑衣男子抬手朝公冶峥袭去。
二人在院中交起手来,招式凶猛,招招奔着致命而去,一黑一白仿佛两条鱼在空中,你来我往,眨眼就过了几十招。
月华从天洒下,公冶峥拳风如虎,他如一尊神祇一样,将黑衣人稳稳压在下风。
黑衣人越打越心惊,他使出全力,竟然还不能伤公冶峥一分,而且,看起来,公冶峥还留了手,这周围无数的气息隐隐逼近,他知不能再恋战,一甩袖,满天白雾飘散。
公冶峥表情一冷,软筋散!江湖中人。
白雾散尽,小院里已经没有了黑衣人的身影,公冶峥凝望着夜空,看来,他太久没出手,到叫人忘了得罪他的后果。
阮夭夭这一睡,一直到第二天,天光大亮,她的感冒,神奇的好了,而且体内的内力,似乎变粗了,没有一点不适之感。
因为自己生病,言之被大哥带回去了,又给自己换了两个新人,女的叫言少,男的叫言武,这俩人一看就比言之还死板,她已经完全不动什么拐带的心思了。
短短一天,阮夭夭就又活蹦乱跳,但可怕的事情,又发生了。
下了学,阮明义竟然第一个就跑没影了。
阮夭夭看着身后的一排无奈的人,茫然的问:“他这是让狗撵了?”
姬长珐挤挤眼:“夭夭妹子,你猜,他干什么去了?”这话问的,她要是知道,还用问他们啊。
“别墨迹,赶紧说。”阮明义跑的这么急,肯定有秘密,妈蛋,要是让她知道,阮明义有好玩的不带她,她就揍他!
“夭夭。”李娇拉了拉阮夭夭,瞧她一脸欲言又止的样子,阮夭夭就有一种,不妙的感觉。
“他,该不会,把谁怎么滴了吧……”阮明义已经十四了,这个年纪,家里通常会给准备通房,但国公府不是,因为他爹这一辈子就她娘一个女人,他希望他的儿子们也是这样,所以没给任何人塞通房。
大哥性取向有问题,不会找女人乱搞,二哥想搞也没时间,三哥四哥,她不知道,就老五,太不按常理出牌,又经常出入烟花之地,谁知道他现在还是不是初哥。
万一不是了,这上学的生涯对他来说,就是和尚看肉,能看不能吃,要么憋死,要么……
阮夭夭一哆嗦,难道,火气太旺,憋不住了?
李娇心痛的点了点头:“是的。”而且惹的还是公冶世子,这不是找死呢么。
我次奥,这么刺激么?她家囔囔踹的五哥,竟然干出采花之事,难道是脑袋开窍了?“谁,是谁家的,我得赶紧让我家里准备准备,万一肚子大了,就来不及了!”
陈光傻乎乎的问:“怎么还能肚子大呢?”
“你傻啊!”一看这小子就没开过荤:“那啥那啥,俩人打架,那不得搞大肚子么!”
李娇惋惜道:“你放心,就算是有人被搞大肚子,那个也是你哥。”不光肚子,可能小命都保不住了,但她还是别说出来了,容易刺激到阮夭夭。
阮夭夭却有了另一个理解,她抬头看看天,很好,天是蓝的,太阳是圆的,但,老天爷,你能不能不耍人,阮明义竟然也弯了,我次奥,身为大女主,她身边还能不能有个正常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