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冶峥没反应,她抬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还是没反应:“睡着了?还真有睁着眼睛睡觉的。”
“你在这,我倒也不敢睡。”
话中有话:“什么意思?”
“怕一觉醒来,就丢了自己最宝贵的东西”
阮夭夭更懵逼了,他这话的意思是,是不是……
“你还是初哥?”
公冶峥表情一凝,虽然只是短短一瞬,但却被阮夭夭抓住了,她立刻惊讶的捂住了嘴巴:“我凑,你竟然还是初哥,哈哈哈,你竟然还是……”
她笑趴在桌子上,不停的拍着桌子,我的妈呀,公冶峥还是初哥好开心,好高兴啊。
“阮夭夭,”齿缝中,挤出咬牙切齿的三个字:“谁告诉你的,我杀了他。”二十岁还是……丢人怎么了!
“哈哈哈,”阮夭夭笑得更大声了:“哎呀妈,公冶峥,你好可爱啊,哈哈哈!”她笑得涕泪横流:“这事还用别人说么,哈哈。”
阮夭夭抬起湿漉漉的眼睛,眼睛弯弯的问,矜持是什么鬼:“你,今年二十岁了吧。”根据他的传言,八年前十二,八年后,应该正好二十。
在古代,二十虽然不是很大,但绝对不算小了,很多人连孩子都有好几个了,他却还是初哥,哈哈,不笑不行啊,实在是太好笑了,太高兴了!
她就说,这小子,注定就是她的!
公冶峥懊恼的转过头,耳廓微微泛红:“我这叫洁身自好。”
“对对对,”阮夭夭难得没跟公冶峥唱反调:“你说的对,洁身自好好,你是个好宝宝!”
他都二十的人了,竟然还被她叫宝宝,她脑子里到底都装着什么东西,真想敲开来看看。。
阮夭夭跑回房间,笑够了,想明白了,才意识到,自己一不小心,又跑偏了,她明明是想让公冶峥带她去看柳乘风来着。
现在再回去,公冶峥能不能弄死她。但她实在有点担心柳乘风,算了,死就死吧。
外头的小脑瓜,探来探去,公冶峥就知道她还会回来,想起刚才的插曲,他到现在,还觉得浑身怪异难受。
看到公冶峥发现她,阮夭夭谄媚一笑:“那个,我回来了。”
公冶峥不语:“此时去柳府不是好时机。”
“为什么为什么?”朋友生病了,难道不应该第一时间就去送祝福么?
想到外头的传言,什么安国郡主胸怀天下智慧堪比公冶峥,果然都是骗人的,连这么浅显的道理都看不明白的她,到底聪明在哪?“柳乘风现在本就站在风口浪尖,四方人盯着,你去,是想告诉他们你跟柳乘风关系不一般,还是告诉他们,那天的刺杀目标,是你……”
阮夭夭默,想一下,好像是这样嗷,她跟柳乘风虽然已经是很好的朋友了,但确实没有什么儿女私情,而后者,他们好不容易把自己给摘出去,她在送上门去,不是傻么:“那什么时候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