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夭夭松了口气,有了闲聊的兴趣:“对了,你怎么会在那,该不会……”她阴暗的小眼神,顺着他的胸膛一路下滑,男人的身体就是勾人的本钱,她已经隔着衣服体验过他的腹肌了,不知道那地方……
“收回你的眼睛,不然,我可不保证,它还能不能看到明天的太阳。”
“长得那么好看,不就是给人看的,不然你藏在家里别出来啊。”
“歪理。”每次说什么她总好像能说出一大堆怼人的话来,偏偏,还有那么几分道理,不过还是,歪理。
看着身边伟岸的男子,阮夭夭不禁回想,他若是喜欢上一个人,该是何种样子,如果还是这副全天下我最叼的死样,估计会注孤生的吧。
不过也不对,人家身份摆在这,脸摆在这,有点是人愿意往上扑,大概也只有自己这种头脑比较清醒的人,知道撩完就跑的至理名言吧。
“诶,”半晌无话,阮夭夭这种跳脱的人,就不太适应这种安静的气氛:“你说,我都跑了这么半天了,怎么没人来追我呢。”她也是刚才脑子清醒之后,才想起来这个问题来。
公冶峥扫了一眼身边的女人:“不知道。”
“呀,”阮夭夭跟发现新大陆一样,眼睛瞪得溜圆,调侃道:“还有你不知道事情?”
公冶峥扭过头,不语。
“看什么?”看她一直盯着自己,不说话,公冶峥忍不住问。
“看你什么时候娶娘子。”
“那你什么时候嫁人?”
等等,阮夭夭觑眯着眼,贱兮兮的凑过去问:“怎么,我要嫁人,你娶我?”
“呵。”他要娶一只斗鸡回去?那定王府还不被她搅闹的鸡犬不宁。
阮夭夭无聊的晃荡着脑袋:“我要嫁人,怎么也得嫁这天下最好的男子,不然,别说十五了,等老娘我什么时候,玩够了再说吧。”
“那如果你一辈子玩不够,还一辈子不成亲?”妖怪的脑回路,果然跟常人不一样,终身不嫁的女子,会是什么下场,用头发丝想都知道,但阮夭夭,他真的怀疑,这女人,能说到做到。
“对啊,”阮夭夭深深看了他一眼:“如果是你,我现在就嫁,怎么样。”
公冶峥轻缓的脚步,顿时加快几分:“我谢谢你,还是算了吧。”
阮夭夭站在他身后,看他有几分落荒而逃的背影,得意的挑眉:“我说正经的,公冶世子考不考虑一下,我今晚就可以献身啊!”
“阮夭夭!”公冶峥被迫停下脚步,一张俊脸明灭不定:“你死了这份心吧!休想觊觎我的身体!”
可怜的公冶世子,竟然被阮夭夭气的,连这种话都说出来了。
阮夭夭快走两步,追上他,一点也没有被拒绝的悲伤:“哎呀,你看你,闹着玩怎么还带生气的。”
公冶峥觉得自己作为她的院长,有必要规劝她一下:“身为女子,还是要主意举止言行,若不然,将来没有人会要你。”
阮夭夭有种,自己已经三五十岁被催婚的感觉,而他就是老妈子,老婆子七大姑八大姨:“我谢谢你了,你憋一辈子,我也不可能嫁不出去。”阮夭夭暗搓搓的用在隐晦字体上嘲讽他。
“我是为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