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天血雾纷纷扬扬洒落,有些情感,破土而出的时候,总带着撕裂的疼,提醒着自己曾经的所作所为。
“主子!”
周围的暗卫齐刷刷涌了过来,目露惊悚的看着公冶峥。
公冶峥一抬手,制止他们,他素白的指尖沾染着嘴角的鲜血,阮夭夭,既然撩拨了我,这辈子,你就别想再离开了……心中破土的萌芽,长成参天大树只需一瞬。
她的身影,早就种在他心上了……
“截杀鼎冥楼!”公冶峥杀伐冷冽的声音随着夜风散开。
“是!”齐刷刷的吼声,伴随着杀戮降临
不倒一刻钟的时间,鼎冥楼在三国中的所有据点,就遭受了凌厉的攻击,杀手死伤无数,而他们并不知道这突来的灾难,全是因为他们主子,抓了一个不该抓的人,而这一切,两个人根本不知道。。
阮夭夭在哪呢?她自己也不知道,真应了那句话,我是谁,我在那,我在做什么?
篝火边,戴着面具的欢生正在烤兔子,滋滋的肉香引得人食欲大动,阮夭夭悄咪咪摸了摸饿瘪的肚子,她有骨气,绝对不吃坏人的东西,自己不能吃,他也别想吃:“吃兔子,真残忍。”
欢生见她醒了,掩藏在面具下的双眼投注过来:“你不喜欢?”
阮夭夭想扭头,却发现自己浑身僵硬,特码的,又被点穴了,这次她要是能逃回去,一定要先把点穴的功夫学到手:“哼!我才不要跟吃兔子的恶人说话。”
欢生看了看手中的兔子,然后毫不犹豫的一甩手,烤好的兔子,就这样被他扔在了身后。
阮夭夭暗道坏了,她就试探了一下这男人,他竟然能因为自己一句话毫不犹豫的就把手中的食物扔了,这是动真格的了。
她想跑就更费劲了,死男人,到底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
“你就这么扔了,不觉得可惜?”
“可惜?”难辨情绪的笑容从面具下流泻而出:“不过一只兔子,有什么资格与你相比,况且,柳丞相为了你,连杀人这种事情,都做了,公冶峥为了你,动了凡心,何况我。”
“等会,”这是什么跟什么?柳乘风杀人了?公冶峥动心了?这慌撒的也太没水准了,这是根本就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说明白!”
男子微微侧过头,精致的面具在火光中闪烁着冰冷:“你真的不知道,还是假装不知道,柳丞相对你情根深种,连天下第一公子,都为你动了心。”欢生看着天际的月光,都两个时辰了,公冶峥应该已经发现阮夭夭不见了吧。
真想看看,他现在是什么样子,哈哈!
以他那独断专行的性子,鼎冥楼恐怕留不住了,他又看了看身边的女人,但他得到了她,一切都值了。
他猛的凑近过来,长久行走于血腥中的血气让,阮夭夭皱了皱眉头,这人杀过多少人。
欢生忽略她的抗拒,凝视她的完美的轮廓,心头美滋滋的:“昨天,天牢里抬出一具尸体,被千刀万刮面目全非,你猜,是谁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