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天草看着悬在他跟阮夭夭之间的大手,无奈的叹息:“大爷,你又干嘛啊?”
公冶峥掏出一方手帕盖在阮夭夭手腕上,这才吩咐道:“看。”
天草瘪嘴,果然有奸情,他按住阮夭夭的手腕,挑了挑眉:“我说,耍我呢。”
“怎么?”公冶峥拍开他搭在阮夭夭手腕的手。
天草干脆自觉点,远离这两个被酸腐气息包围的男女,蹲在凳子上抓起茶杯喝了一大口:“她这不就是睡着了么,哪有病啊。”
“你确定?”公冶峥心中一松,目光凝在她脸上,还真是让人不放心的女人。
“确定!”天才拖着长长的尾音,无奈的看着这个癫狂的傻子:“身上的伤也是小事,我不是给过你伤药么,上上,保准第二天就活蹦乱跳的。”天草悄摸的瞄着公冶峥,越看越觉得这货有意思,等床上那女人醒了,他一定好好探探他们之间有什么猫腻。
“出去。”
“诶,我说,你怎么……”不带天草说完,影救进来光速将他拎了出去,天草站在暮归苑外,越想越觉得有意思:“真是个有趣的小丫头,嘿嘿嘿。”
房间中,只剩下公冶峥和阮夭夭。
知道阮夭夭只是睡着了,公冶峥长出一口气,他捏了捏眉心,转身进了后边。
他刚进去,躺在床上的人,陡然睁开眼,阮夭夭轻轻的转动脑袋,目之所及没有那个人,房间中静谧无声,她掀开被,轻手轻脚的下地,往门边摸去,出了这扇门,她就能跑了。
“去哪?”戏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阮夭夭僵在原地,这货,怎么还在房间里?
公冶峥看着那个准备逃走的小女人,舔了舔泛疼的牙。
一阵风刮过,阮夭夭突然双脚离地,身体悬空:“我去!啊!”
公冶峥毫不怜惜的将阮夭夭扔在床上。
阮夭夭痛呼一声,浑身的伤口都疼了起来,她气恼的张嘴就骂:“你个死男人,你要死啊!”
她骂的正欢,一道阴影俯下,钳住她的手脚,将她绑在了床上。
阮夭夭登时动不了了,她大惊:“公冶峥,你有病啊,你是不是也得了失心疯!”才特么送走一个神经病,要是再来一个,她可要杀人了!
公冶峥清隽的眉宇沉着浓郁的怒火:“阮夭夭,我成全你!”不是想撩他么,不是想得到他么!
“什么?”阮夭夭都懵逼了什么情况,他突然这么狂躁是要闹哪样:“诶,我说公冶峥,你别乱来啊,我身上还有伤呢,你难道要浴血奋战啊!”
浴血奋战?风骏的眉眼闪过一抹兴味:“正好,我还没试过!”
“我去!你来真的!”阮夭夭猛的往床里缩去,但她忘了,她被绑着,根本一动就动不来,而且是羞耻的大字型,你妹的,这姿势太方便公冶峥干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