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房间中燃起了烛光,她认真地侧脸在烛光中,隐隐约约,偶尔几缕调皮的碎发打在眉梢眼角,她还不耐烦的鼓动五官,样子,可爱极了。
“好了!”阮夭夭五官笑成一团,看着手中的成品,脑海中幻想着公冶峥穿上这衣服的画面,浑身的血液都激荡了。
“这么快?”她不是十指不沾阳春水么?竟然只花了半日就做好一件衣服?
“我看看。”公冶峥掀开薄被,缓步走来。
阮夭夭鬼祟的看他越走越近,陡然将双手举到他面前,从手指尖垂坠下来的两个东西,也落入眼底。
公冶峥拧眉,看着这两件布少的可怜的东西,一个只有两条绳上挂着前后两条布,另一个是两条布做成碗状,两边拴着绳,公冶峥拧眉,这是衣服?
“这是,什么……”
阮夭夭暧昧的挑挑眉:“这叫,比基尼。”
“比,比,基尼?”
阮夭夭朝他飞了个眼:“所谓比基尼,就是指遮住身上的三个点,剩下的全都漏在外头,是不是,很姓感。”
“性、感?”还只遮住三点,剩下的全漏在外头,他豁然抬眸盯住她:“你穿过?”
“那当然!”阮夭夭想起前世,她穿着比基尼出场的时候,那简直就是万人空巷,回头率是嗷嗷的高!
可惜,这是世界的人不能穿这个,不然,她是不是还能回忆回忆那时的光景。
她美了,某个男人就不好了,这样薄薄的无法遮掩寸缕的东西,她竟然还穿过!
“谁看过。”
阮夭夭抬头,猝不及防,闯进他眼底,他的双臂圈出一方天地,容纳整个她。
“你干嘛突然靠过来!”
“我问你,谁看过……”他的声音越发低沉,眸底的神色幻灭不停。
“管,管你什么事!”
“管我什么事?”公冶峥一字一顿,浑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阮夭夭一激灵,完了这货又要发脾气了!
看他越来越低的头,阮夭夭赶紧认怂:“没没,没人看过,我气你的!”
她闭着眼睛说完这些话,那压抑的气息果然消失无踪,公冶峥起身,看着花容失色的小女人,恐吓道:“再敢说这种不经大脑的话,我就把你,脑子吃了。”
“我次奥……”这么残暴!
公冶峥一甩袖,她手中的两个小可爱,就消失了:“绣手帕!”
“那,那,那衣服……”
“算你过关了。”公冶峥转身走到衣柜前,宽大的背影遮挡了阮夭夭的目光,她只看到他开了柜门,马上就又关上了。
“我不会绣东西。”那比基尼,剪吧剪吧,缝吧缝吧就行了,绣花样,可真难为她了。
“绣你自己。”
“啊?什么意思?”阮夭夭背着四个子搞蒙圈了,他要说做你自己她能理解,绣你自己是什么意思?绣她想绣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