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她她,竟然敢直呼,公公公冶世子,的,大名!”说完这人掰着手指头数了数:“圣上,定王,定王妃……”他有颤颤巍巍的看了看阮夭夭,哭丧着脸加上一个:“莫名其妙的女子……”
这天地间,也只有这四个人,敢这样直呼公冶世子的大名了,为此,他也要说一句,服气,太服气了!
“怎么,听到公冶峥的名字就怂了?”阮夭夭极近挖苦讽刺之能,要不是敌人在暗,她不能太过锋芒,还轮得到他们在这里哔哔个毛发!
“给你能耐的,怎么地,不叫嚣了?”突然,她一脚把桌子踹了出去:“别特么打着才子的名号,在这个哔呲,哔呲你麻痹!”
“会不会作诗怎么滴,怎么滴!”
“你!”
“就算诗是公冶世子做的,那也是我们男子的表率,跟你们女子没有关系!”
听这话,阮夭夭就想问候他祖宗十八代:“这意思,你特么的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被,你特么的不是从你妈裆里钻出来的被!”
“看不起女人,你们那个不是女人生的!没有女人,就特么有你们了!想让我不骂你们,你们倒是从裤裆里钻回去啊!”
扇子扔了:“粗鲁!”
“粗俗!”帽子摔了。
头发散了:“不堪!”就差来一出到底谁是谁妈的戏码了。
阮夭夭冷呲:“瞅你们那德行,骂个人都不会,活该站在这挨骂!”她一直对自己这张嘴,不太自信,现在,她已经自信满满了,以后在觉得说不过别人,她就找这群才子骂他们一通,找找自信。
“气煞我也!”
“我跟你拼了!”
“想动我们帮主!”看到男子们被阮夭夭骂的理智尽失,赵阿瑶一挥手:“姐妹们,亮绣花针!”
刷刷刷!
一排排特质的大长针露出了锋芒,还真是一点都不袖珍,这简直比容嬷嬷的针还可怕!
涌动的人群突然一个紧急刹车,倒霉的是站在最前面一排的男子,被后面人惯性冲撞的往前踉跄了几步,直勾勾的撞在了针上。
“啊!”
“我的妈呀!”那画面,真是血染的红花,分外美,谁叫他是倒霉蛋。
受伤的男子被拉了回去,满脸死气的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他被针扎了,他要死了,他就要死了!
剩下的人再不敢上前,一看就是已经畏惧绣花针畏惧到了骨子里。
赵阿瑶掐着小腰,指着对面一排男子道:“看好了,这是我们女人帮帮主,天子堂学子,皇上亲封的安国郡主,瞎了你们的狗眼,连她也敢冲撞!”
“诶!”阮夭夭摆摆手,含羞带怯的珉住唇角笑意:“低调,低调啊。”
“老大,对付这帮趋炎附势的家伙,就应该亮出身份,吓死他们,省的他们一天天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总以为全天下,他们最大!”
既然赵阿瑶都这么说了,她要是再低调,不是显得她太装逼了么,算了,就任由他们说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