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敢跟他说话,甚至连呼吸,都刻意的放轻再放轻,那魁首二字,就像是两座山,一座压在脑子里,一座压在身上,升不起任何反抗和自在的念头。
这帮怂货,不就个是个人,至于害怕都要死么,阮夭夭咽下口水,想来,求生这事,还得她来。
阮夭夭一步上前,突兀的出现在众人身前,大厅里拉锯的气势浑然崩塌:“我说,你把我们带到这来干什么,难道就为了看你耍帅?”
“耍帅?”他侧首的发丝在空中摇晃着,如编织的网,轻而易举的捕捉了众人的目光,但他垂眼凝思,思量中,只有那两个字的含义。
“这不是重点!”阮夭夭纠正他:“重点是,你把我们弄来干什么”
他目光不其然扫过哑公子:“恪锦商会会长前来救助,说独生子于三日前失踪,”然后一侧首,落在阮明义身上:“到不想,安国公府五公子也被绑了。”
和着,阮明义永远是顺带的那个……
阮明义蹲到角落里去画圈圈了,宝宝心里苦,但宝宝不说!
阮夭夭尴尬的低下了头,阮明义这得老伤心了,但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就是一不小心,就给忘了。
哑公子闻之,是父亲找了金鳞卫的人救他,这颗心顿时就松了下来,觉得金鳞卫也不是那么可怕了。
“你们金鳞卫,什么时候还干起慈善救助的事来了!”阮夭夭撇嘴:“说的那么冠冕堂皇,我就不信,恪锦商会没给你们好处费!”她猜想,肯定给的还不少!
“嗯,给了。”斯嘎的声音中,没有任何的羞愧,他说的那么光明正大理所当然。
看看,她说什么了!什么金鳞卫,还不是给钱什么都干,一点原则都没有!
还皇上手中的一把剑呢,啊呸!这魁首浑身上下都市侩的要死,为了点钱,竟然连被绑架这种小屁事都要管!
“无法,人太多了,总要养着。”这话说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皇上怎么苛待他们了呢。
“你自己贪财,就不要扯别的理由!”
魁首没再说话,但那眼神活像在说,你什么都不懂。
“威风凛凛的金鳞卫被你搞成一个破马张飞,屁大点事都要掺和的小团伙,你也不嫌丢人!”
魁首抬额,凌霄气势节节攀升:“整个大夏,就没有金鳞卫,管不到的。”
话说的霸气有什么用,你事干的也霸气啊!
枉她以为金鳞卫只干惊天之事,解惊天之机,破惊天只诡,好嘛,就是隔壁老婆子裹脚布,又长又罗烂:“那你们怎么不管人家吃饭拉屎撒尿!”
“因为他们,”魁首淡淡一眼,仿佛带着与生俱来的霸气:“不配!”
“给钱就配,不给钱就不配呗?”她没理解错吧,可他摇头是什么意思:“你别光摇头,你说来,说出个四五六来!”
“肤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