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这个女人不就是这样子吗？

自己看不爽的，一定要让人不好过。

“说呀！我闻着挺香的，很好吃吗？”

水水平静的转头，在大家印象中她还是一如既往地“不可亲近”。

他们都很了解自己的这个老板，经常动不动变脸，每次看着风平浪静，但是突然转身便给他们一个晴天霹雳。

“霍总，我真得错了，我以后都不敢了，不过楼下卖这个早餐的大伯大妈真的很难的，你别去查封他们，我下次和他们说，把摊子摆远一点。”

“干嘛要远一点？不是好吃吗？”

“霍总，我知道你要做什么，你直说吧，我真得怕。”

水水看着在旁边怕得跟个兔子一样的女职员，不禁扑哧一笑。

电梯里的每一个人都悬着一颗惴惴不安的小心脏，不约而同的在心里默哀：来了来了！要展现国家一级国粹的表演——川剧变脸。

“你去帮我买一份到我的办公室，要是真的想你说的那么好吃，不如以后公司里的早餐就让他们来负责吧，要不然天天在楼下摆摊，怪辛苦的。”

水水刚刚进门的时候，就看到了那对卖早餐的大叔大妈，年纪有点大了，看着挺辛苦的样子，但是看着他们热情的脸蛋，她相信那绝对是认真在做生意的人。

也很可靠。

记忆里告诉她，霍瑶兮的确不喜欢那对夫妇，觉得他们买的是三无产品。

可是霍瑶兮从前也没有撵过他们，毕竟人心都是肉做的，见着一些可怜人，也会觉得于心不忍。

“什么？”我是听错了吗？

“你没有听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