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这个孩子...”
周文英看了眼在小床里熟睡的孩子,似乎有些欲言又止。
俞夏倒是没怎么介意似的笑着说:
“就是当时那个孩子,我把她生下来了。”
“哎...都是孽缘,当时谁也想不到...”
一回想起往事,她就忍不住红了眼眶,俞夏知道她心里不好受,只能忍着酸楚安慰:
“不说这些了,这两年你过得怎么样?诚诚身体还好吗?”
“阿琛刚去的那会儿,诚诚晚上老是做噩梦,醒了哭着要爸爸,我实在没办法了,就只能骗他说爸爸去其他国家出差了,要很久才会回来,之前他还会问,现在已经很久不提了,我估计他大概也懂事了。”
过去的这些日子俞夏一直克制着自己不去想他,但是今天和昔日的故人重逢,自然无可避免的提起。
旧事重提,就像是一把刀子重重地捅进了心窝,那些未愈合的疤重新在里头溃烂流血,使得她的心脏痉挛一般的疼痛。
“诚诚今年七岁了吧,是个大孩子了。”
“嗯,上个月刚过完生日,下半年就要上二年级了。”
“诚诚从小就很乖,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其实在得知俞琛死讯的那一刻,她的嫂子曾经歇斯底里地朝她发泄过一场。
她流着眼泪叫她祸害,说要不是她引狼入室,她的哥哥就不会死,她曾经揪着她的头发让她跪在俞琛的灵位前磕头,直到额头磕在冰冷的地板上,变得绯红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