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能听说能增加赋税,脸上顿时展开笑颜,“神医,请道其详”
李志贤早就思索过这件事,遂侃侃而谈,“镇长大人,叫安镇的百姓就这么多,口赋基本是定额,百姓能开垦的耕地就那么多,田租也有定额,也就说,即便是丰收年景,百姓足额上交赋税,也就刚刚完成州里下达的任务。”
黄能顿时苦着脸,“谁说不是呢,每年秋赋上交,黄某都会被族叔责骂总会有一些百姓拖欠赋税……”
“在下明白镇长大人的心情,”李志贤道:“如果为了弥补百姓的尾欠而增加赋税,百姓不堪重负,便会暴力抗税”
黄能被李志贤说到心坎上,更是哭丧着脸,“是呀,神医别看黄某平日风光,为了赋税,黄某可是伤透了心……神医有什么法子就快说吧……”
李志贤点头,道:“增加税率,只会加重百姓的负担,百姓自然会反抗,镇长大人可以换一种想法,或许百姓就不再反抗了”
黄能哀求道:“神医别吊黄某的胃口了,你就快说吧”
李志贤暗笑,看来黄能被赋税折腾得不轻,自己也有许多事情要忙,遂直言道:“镇长大人,叫安镇有许多荒地,只要开垦出来,岂不能增加不少田租?即便百姓中有少许不能完成赋税,镇长大人应该也能足额完成州里下达的赋税任务”
“开垦荒地?”黄能的脑袋摇得像拨浪鼓,“神医有所不知,百姓人丁能耕种的土地都有定额,便是能吃得苦的百姓增加一些土地,数量也是有限得很,于赋税上基本没有……”
“镇长大人,百姓对开垦荒地并不积极,原因有三。”
“神医请明言”
“叫安镇赋税太重,山地十税三,平地十税四,百姓如果开垦荒地,一年忙碌下来,自己所获有限,还不如去山里采药捡山珍实惠,百姓宁愿耕种山地,也不愿耕种更为平整、便利的平地,便是明证”
“可是,如果不征收重赋,就难以完成州里下达的任务……”
李志贤哈哈大笑,“镇长大人有所不知,如果适当降赋,百姓开垦的耕地就会增加,实际上缴的赋税不但不会减少,还有可能略有增加呢”
黄能思索片刻,道:“即便有少量增加,还是难以完成州里下达的赋税……”
“至少抗税的百姓有所减少,镇长大人也不会如此忧愁,”李志贤道:“加上圣教在叫安镇传播,以后的叫安镇,会更加太平,与镇长大人作对的百姓,会逐渐减少,乃至完全消失”
黄能不住点头,道:“神医,不是还有一条吗?”
李志贤抿了口茶,笑道:“镇长大人,降低赋税,扩大耕种的土地,可以缓和与百姓的矛盾,稳住基本税收,如果要增加赋税,甚至让叫安镇的赋税达到盈余……”
黄能被李志贤一说,有些迫不及待了,“神医快说”听书包inshub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