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黑子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冷静冷静,这件事看来自己还要仔细琢磨琢磨。
“可是我哪句话说的不对!”传学看着于黑子说道
于黑子摇了摇头:“你的话很对,是你话突然点醒了我,这件事不好说,我还要在琢磨琢磨!”
张大力点了点头:“那就好,有些事只要想通了,就一通百通!”
于黑子松了口气,脸色稍稍恢复了一点,他倒了一杯茶水,缓缓喝了两口,心里彻底静下来以后才道:“是这个理!”
张大力笑着道:“想通了你就好好在琢磨琢磨,我们也没撒事情,改天再来找你也一样!”
传学也笑着道:“正好我们两想去看看县里最近物价怎么样?”
于黑子摇了摇头道:“我没事,让你们担心了,这县里的物价有谁还能比我知道的更多,刚给你们说了好消息,我正准备再给你们说说坏消息呢,别急着走,一会吃过饭再回去,咱们多聊聊!”
张大力和传学点了点头,确实如于黑子所说。
张大力皱着眉头道:“唉!真希望天天都是好消息,这一听有个坏消息,感觉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于黑子认真的道:“心到嗓子眼算啥?一会你听到这消息心能从嗓子眼直接跳出来!”
传学惊呼一声:“难道和咱们漳州地界有关?”
于黑子诧异的盯着传学道:“你别说这又是你的第六感?”
传学苦笑的道:“哪里那么多第六感,我还想要第七感第八感呢,这段时间不是不安稳吗?上次听陈根生道我们漳州地界是通往京都方向的必经之路,我这心就一直悬着,就怕哪股势力突然闯进来,我们也跟着玩完,你一说坏消息我这不就开始胡思乱想,嘿!”
于黑子咧着嘴噗嗤一声笑了起来:“这会你可猜错了,不是哪股势力混进来,而是将有十万之多的难民将6续往咱们漳州地界来!”
张大力和传学倒吸一口冷气,我的乖乖十万多的难民,那都是从哪里来的这么多人。
张大力嘴巴干涩的道:“从哪里来的这么多难民?”
于黑子站起身伸手取下书架上的一张图纸,放在书桌上缓缓展开,指着标有红色箭头的地方道:“去年凉州,衢州一带天气炎热干旱少雨地里的庄稼大量减产,一时之间赋税又增加,商人更是抬高物价,导致大量的百姓开始向益州地界,泸州地界逃生。
南面本来就势力错综复杂,刚开始益州泸州高兴的征收难民中的青壮年,快展自己的势力,可是人一多每天粮食消耗就数倍的开始增加,各方势力均被钱财所困,开始驱赶6续赶去的难民。
而今年干旱依旧,地里彻底没了收成,大量的百姓不得不离家,益州山贼刘元庆与官府知州黄天横相互勾结多年,彻底封了城门,难民一时之间只能绕过益州直往我漳州地界来!
如今不管是官府,还是商会都忙碌起来,为即将到来的难民愁眉不展,正绞尽脑汁的想办法呢!”
张大力和传学哭笑出声,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十万多的难民啊!想想真是可怕!
于黑子好像怕对他们的两的打击不够,又放出猛料:“如今县里收到难民的消息,粮价在今天一早迅猛涨了起来,一斗米竟然成了一百八十文!”
张大力和传学又一次倒吸了一口冷气,我的乖乖一斗米以前才卖二十文,如今涨到了一百八十文,足足长了九倍之多,这是逼的老百姓去死啊!”
传学不可置信的道:“一斗米一百八十文?看来今年这日子只怕没法过了!”
张大力握了握手掌,皱着眉头道:“不用说棉花布匹等物恐怕也高的不行!”
于黑子小声的道:“如今连食用盐都难买了,不过我这存货多,一会你们回去的时候,一人抗一袋,别跟我客气,都是盐商强送的,道上的人消息最是灵通的很,如今我攀上了程五爷这棵大树,他们怎么能无动于衷,嘿嘿!”
张大力和传学又同时松了一口气,幸好他们两有于黑子这个靠山,要不然许多事只怕糊里糊涂的。
张大力点了点头:“行,我也不跟你客气,只是你也要多多注意着点!”
于黑子点了点头:“放心不会有事的,漳州地界这么大,咱鲁源县目前还算太平的!”
三人又说了一会话,吃了一顿便饭,张大力和传学一人扛了一袋子食用盐,放在驴车上,又接过于黑子给兑换的银子,这才离开了于黑子家,慢悠悠的往家里赶去!
“你说,于黑子说的水车是什么样子的,那葛天霸的大公子咋就这么厉害,要是这样的人物是我们漳州地界的该多好啊!”张大力羡慕的道
传学摇了摇头:“谁知道,不过的确是为百姓做了一件好事,看来总算有人在乎一下我们老百姓的死活了!”
张大力笑着道:“真希望这世上多出来这么几个人,那样天下也就太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