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任老爷家里?”文才在旁傻傻的问道。
林九斜了一眼文才,林生见文才又惹林九生气,慌忙上前道:“师兄,当然不可能是咱们义庄了。”
“事不关己,己不操心。”文才对林生道。
“那任婷婷也是任家人啊。”林生对文才复道。
“总之姓任的都有难了......啊~婷婷,师弟,不不不,师父快想想办法啊。”文才慌忙就像追去。
一旁的秋生按住文才道:“你不是说事不关己,己不操心嘛?”
“话不是这么说,能救心上人一命,结婚就不成问题了。”
林生心想,文才还是这么天真啊。
且莫不说任婷婷的家庭,就单说任婷婷在外留过洋那眼界必定开阔许多,这种女人本就自视甚高,你一个穷道士门下的小道过去那还不是白白受辱。
林生没搭理那一茬子,自顾自的踱步到了任威勇的棺材旁。
他感到一股浓烈的尸气,正从棺材当中透出来。
“今晚恐要有变。”林生看九叔朝自己走了过来,对九叔言道,随后对还跟在九叔身后求九叔救自己心上人一命的秋生文才道:“二位师兄,帮我抬开这棺材盖。”
文才为人较为憨实,便过去帮了林生,秋生略有些不服,心想自己师兄为何要听这个小子的话,但身前的九叔回头横了他一眼之后,秋生便也赶忙的乖乖过去帮忙了。
“哇,发福了。”
棺材盖子打开,那任威勇的尸体竟然变得略有些肿胀起来,在他身下交叉的双手此时也长出了指甲。
“快盖起来。”林生道。
“哦”秋生和文才在旁应道。
“准备纸笔墨刀剑。”林九在旁道。
看着文才和秋生一脸迷惑的样子,林生对那二人道:“黄纸,红笔,黑墨,菜刀,木剑。”
“哦哦。”
林生带着应声而出的秋生文才去准备起了这些家伙。
林九在后边看着夺门而出的林生,长叹道:“四目啊,四目,你可收了个省心徒弟啊。”
林九从院子当中抓了一只活鸡,这鸡且要公鸡,公鸡阳气极重,遮盖邪物效果也极强。
随后用刀将那活鸡脖子放出了鸡血,滴在了碗中大概有小半碗左右。
林九将黑墨倒入鸡血当中,随后剑指一挥一道燃烧的符咒也被他丢到了晚上。
林九用剑指将这些液体搅和在了一起之后,对旁道:“八卦镜。”
林生赶忙递了过去。
林九将八卦镜盖在碗上,随后翻了个过,双掌紧握八卦镜与碗口,林生在旁很机灵的将墨斗放到了桌上。
碗中的液体从八卦镜与碗口的缝隙当中一点一点的流淌了出来,尽数滴落在了墨斗线之上。
“师父,弹在哪?”秋生在旁问道。
“弹在棺材上边,记着,要一处都不要遗漏。”
秋生与文才应声而去。
林生本也想过去帮忙,但被林九喝住。
“林生你跟我过来,已到子时。我帮你驱蛊。”
九叔的话林生自然是不敢不听,只是他很清楚的记着一个情节,那就是任威勇的棺材上边弹满了墨斗线。
然而棺材底下却没有弹上,这才导致了后来的一系列的事情。
本着不要死太多人的原则,林生还是对秋生和文才道了一句:“二位师兄,别忘了这棺材底下也弹好,不然这老太爷要是真尸变了从棺材底下爬出来。”
“那咱们义庄可就鸡犬不宁喽。”
林生知道给自己的这两个师兄交代事情,一定不能一笔带过的吩咐,你还得吓他俩,让他俩觉得这件事和自己是有关系的才肯真正的用心干。
果不其然,文才吓的一哆嗦,慌忙点头应道。
林生看着二人在棺材上弹着墨斗线跟着九叔走出了停尸房,望着天空道:“该做的我也都做了,剩下的可就只能是看天意了。”
“希望自己能做到改变一些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