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袁相醴的缘故,我便不能再用邓念缘这个名字,父亲便提议,不如就以红叶为名,进入司马府的内院。
之前虽在司马府学医,但是药庐和内院是完全分开的,所以司马徒离带我进到内院,我并没引起什么异样的怀疑。
走在内院外院的回廊处,我的心一直在忐忑不安,及害怕以后的事态发展会是什么样子,也兴奋终于可以更近距离与我面前的男人相处。
司马徒离将我安排在他书房旁的一间屋子里,并没有同其他人过多的介绍我的身份,就连他的妻子卫琳琅,他也只是说我是他故交好友的女儿,暂借住在此,多了在并无其他。
府上的人都唤我红叶,因为药庐我是不能再去了,司马徒离便特许我可以随意进出他的书房,翻阅他的藏书,向他讨教医理知识。
他每日也会特意抽出一个时辰单独为我授课,有时休沐在家,还会特意在内宅多留半天。时间一长,每当司马徒离在内宅处理与公务,医药有关的时儿,我就习惯了随侍在旁。
连府上的下人也常常窃窃私语,说自从我进到府内,大人在内在的时间越来越长了,精神也越来越好,连笑容都越来越多,大人又没有其他侍妾,也许哪天夫人一高兴,就将红叶姑娘给大人收做妾氏了呢……
下人嚼这话的时候,司马徒离的的正妻卫琳琅正好从旁经过,听了満耳的流言蜚语后,迈着高傲的步伐径直走进了司马徒离的书房。
彼时我正在同司马徒离探讨一味药的用途是否可做它法,两个脑袋挤在一方药材之上,难免凑得近了些。
卫琳琅进屋坐下,重重的咳了两下,司马徒离见状,挥手示意我先退下,走到卫琳琅所坐的榻前,与她相对坐下,温柔的拉起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