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北铭发觉,最近邵晚秋不再黏着他问东问西了,小丫头闭门不出,整天在房间里不知在冥想什么。
他去悄悄看过一眼,这孩子在房中正襟危坐,双手合十,周身的灵力在四周勾勒出平缓的波纹。
于是支北铭便不再打扰她,修炼这种事,说到底是见仁见智,每个人所用的方法都不同。
其实邵晚秋只不过是得了温均漓的教诲,现在她得抓紧时间,将《玄冰诀》吸收内化。
于是支北铭便得了空,温均漓倒是一如既往像个闲人,竟然直接跑来找支北铭聊天。
当温均漓轻车熟路地翻过窗沿,来到支北铭的住所时,这里空无一人,她扑了个空。
“哎,阿铭估计现在有事吧,那我等等好了。”温均漓也不沮丧,她直接门前的长椅上坐下,还顺手拿起桌边的一个果子咬了一口。
清香四溢,甘甜可口。
在温均漓无所事事、闲着等人的时候,大师兄支北铭确是忙得很。
静水宗是个神奇的宗门,它的弟子稀少,连常常在任的长老也只有三位,平时忙起来,大部分事情竟然还要仰仗尽职尽责的大师兄。
支北铭偶尔会想,他这么兢兢业业的当这么个大师兄,也不知道是图什么。
也许只是因为多年前遇到了那个逍遥自在的宗主,他便心甘情愿地将自己搭上了,他守着这个宗门,也守着她。
今天依旧是宗主不务正业的一天,也依旧是大师兄尽职巡查、教训偷懒弟子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