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别了太监张超,韩落叫来了田丰和童渊讨论关于被世家盯上的事情。
韩落首先开口:“两位老师,朝堂上的那些大世家已然把落看成是眼中钉,肉中刺。这该如何是好?”
田丰愤愤不平:“哼,这群尸位素餐的无能之辈。当初丰弃官固然是因为宦官乱政。可是世家的勾心斗角和不作为更让丰鄙夷。现在居然想要谋害丰的学生,真的是太过分了。”
童渊也是狠声道:“知道是谁起的头,渊必定要亲去取其头颅,以解我心中之恨。”
韩落又道:“这宦官张超临走时给我指了一条明路,说我们可以走何皇后的路子。”
田丰略一沉思,眼睛里精光一闪:“是了,何皇后的兄长何进是宦官提拔起来对抗士族的,现在已然是官至大将军。然何进此人颇有头脑,既不打厌恶宦官,也不疏远士族,自己的妹妹又是皇后。端是左右逢源的一个人物。若是走何家这条路子,必然可行。”
童渊疑惑:“这张超与主公非亲非故,为何要帮主公呢?莫非其中有诈?”田丰也是疑惑的看着韩落。
韩落只好把和张超交谈的经过和二人说了一遍。二人对韩落更加佩服了,身有残缺的太监都能哄开心,这人真真是情商不一般高啊。不过却不能改变二人都太监偏激的看法,毕竟他们不是未来人,不能整体的了解历史的发展历程。
田丰一拱手:“既然如此,丰愿意出使洛阳,打通何进的关系。”
韩落心里是开心也有不忍,声音低沉:“老师为了落东奔西跑,这身子骨都越来越瘦了。落于心不忍啊!”
田丰也很是感动:“主公不必如此。食君之禄,忠君之事。丰能为主公效劳,是丰的荣幸。丰在朝堂上还是略有声名,若是其他人恐怕不能胜任。”说着还瞟了童渊一眼。
这下可把童渊气坏了,重重的哼了一声,转过头去。韩落看在眼里,笑在心里,却不敢笑在脸上,这俩老头一言不合就会敲自己脑袋的。
韩落赶忙一拱手:“既然如此,就有劳老师了。落初为人主,也不懂如何赏赐。老师可有什么想要的东西,只要落有。落必定割爱。”
田丰一沉思:“金银俗物,丰自是不爱。丰有一子,名田仲,今年十一岁了。丰希望主公可以亲自教导。”
韩落谦虚的道:“老师折煞韩落了,仲弟是落的师弟,落自然是全心教导。”
田丰重重的道:“不,我是说能像学生一样跟在主公身边学习。丰自问不及主公才学百一,我的这位孩儿天资聪颖,但对正统的儒家学说很是排斥。思前想后,只有主公才能教导。否则我担心他会走上歪路。”
韩落也一沉思,郑重道:“这样吧,让仲弟做个帐下行走,随侍在我的左右吧。落实在是抽不开时间专门教导。”
田丰赶忙拜谢:“如此,丰已经心满意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