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碰不到母妃。

“予儿，母妃已经死了，现在只不过是鬼魂，所以你碰不到我的。予儿，对不起，母妃不能再保护你了，予儿已经长大了，要学会自己保护自己。”芯妃来到皇甫予面前，虽然碰不到他，但还是用手虎摸他的头，就像小时候一样。

“母妃，对不起，我不知道刚才那个道士打的人是你，对不起。”皇甫予从不轻易流泪，这些年来，无论再苦再累再委屈，他都不会哭泣，可是现在，却哭成了一个泪人。

如果他知道那个道士打的人是母妃，他就算是拼了性命也会阻止。

“傻孩子，这不是你的错，母妃不怪你。你的身体之所以不好，是母妃让你沾染鬼气的缘故。不过这点鬼气只是让你时不时有点小病小痛，不会伤及你的性命，如果没有什么意外，你可以如此长命百岁活到老。你是皇上的第一个儿子，从小就表现出过人的天赋，无论是在文还是在武都是非常优秀的。像你这般优秀的孩子，若是在普通人家定能大放光彩，可偏偏你生在帝王家，又没有强大的母族支持，最后的结果只会是被人害死。”

“母妃，其实我知道，皇后娘娘容不下我。”

“是的，皇后娘娘容不下你，因为你挡了她儿子的道。这些年来，因为你身体不好的缘故，要时常在家中养病，不能过于劳累，所以皇上逐渐不再重视你。只要你得不到皇上的重视，身体又不好，就不会是七皇子的竞争对手，因此皇后娘娘这些年来才没对你痛下杀手。但是前几天，皇上突然私下见你，即便只是说一些嘘寒问暖之类的话，可皇后依然对你起了杀心。”

她太了解皇后的为人了，那是一个为达目的可以不折手段的狠辣之人。